“不用,我这人扛冻,穿不穿棉袄都不一定呢。”
“冬天不穿棉袄怎么行,那不得冻坏了。”
“到时候再看吧,冷了我那棉袄棉裤就可以,那还是我去年才领的新的,压根就没怎么上身。来丫头过来洗脸。”
李恒给脸盆里倒好热水,招呼道。
“那咱家倒是省了,我的棉袄棉裤是局里发的,你也不用做,今年倒是给我省事。”
“那要不要给爸妈还有小庆做?”
“他们的不用咱们操心,那是我妈的事儿,如果缺啥她肯定会跟咱开口的。”
娶个这样的媳妇儿还有啥说的,心全都在自己的小家呢。
“丫头,今天下雨也没过去,小庆是不是该到学校去报道了?”
“对啊,那天听我妈说二号三号报道,他的户口跟粮本也得迁到学校去。”
“那是,他以后吃饭在学校食堂,那些东西肯定得过去,好像以后每个月还给涨两斤粮呢。”
“嗯,每个月还给发八块钱,那天提起这个可给他嘚瑟坏了。”
“你可以给咱妈提个建议,让她每个月问小庆要五块钱,就说是他放假回家打牙祭的饭钱,看他还嘚瑟不。”
李恒暗戳戳的给出了个馊主意。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儿呢,他的粮食关系转走了,但放假肯定要回来吃饭的,不交伙食费哪有他的粮,嘿嘿,哥哥你这个主意不错,明天我就跟妈说去。”
“哈哈……行啦吧,别打他那八块钱的主意了,我是开玩笑的,而且咱妈也不可能要。”
“我知道,我就是准备故意当他面这样跟妈说,打压一下他那天说起以后每个月都有八块钱的嚣张嘴脸。”
这年月上大学是不花钱的,这个政策一直持续到了九十年代好像。
不但不花钱,国家还会给你发钱,八块钱少吗?一点也不少,粮食关系转过去了,吃饭同样不花钱。
也就是说那八块钱是纯纯自己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