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在走入房间时一下子就看到了端着咖啡对他微笑的梅森，随后他咬牙切齿的冲过去一把将梅森手中的咖啡抢过来砸在地上。

更像是末日到来前的狂欢。

我相信我绝对不是你那个世界里的布鲁斯·韦恩想要的那种父亲，如果我出现在那里，也只会成为他的敌人。”

达米安恼羞成怒的一把将梅森按回了沙发上，自己抱起双臂气鼓鼓的坐在那里。

但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它就走向了崩坏。

从血脉而言，自己是布鲁斯·韦恩的儿子。

“但我们的合作很愉快啊，达米安。”

我本可以轻松捏死他，然而

我失手了。

奥斯瓦尔德管家摸了摸有点发毛的手指。

连眼前这个落地窗看城市的方位，都和梅森记忆中的那间名义上属于风筝人实际上一直为他保留的大办公室一模一样。

“毁灭将至时难道什么都不做吗？即便杀死你们不能阻止末日，最少也能让我心情好一些，能在世界毁灭前不浪费快要过期的子弹是一种美德。”

面对梅森的询问，他语气低沉的说：

“但更多是因为这个地方地段好，和三教九流都有联系往来，在这里建起的赌场自然生意兴隆。我是个生意人，梅森。

平静的大海每一天都在变的更残忍。

他斩钉截铁的说：

“在他八岁那年就已经死在了我的上一个‘合作伙伴’派出的杀手枪下，就在那条犯罪巷中，我失去了一切。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待背叛了我导致我的儿子死去的法尔科内的吗？

不。

像极了他面对他严厉的外公时的表现。

这年轻人手上的血一定不少。

他感觉梅森不像是在开玩笑，而幸好这场不怎么愉快的尬聊也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

顺便，请离我这个‘企鹅背叛者’远一点.唔，这咖啡里的安眠药味道不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但入口微苦，所以可能再有一个周左右就要过期了。

“你必须服从！

而在看到这企鹅伞的瞬间，企鹅管家就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情绪。

托马斯·韦恩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小疯子身上，他抿起嘴，那股严肃的表情让达米安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

然而，私下里我在我的医院里惩罚那些不忠的下属并折磨我的敌人，玛莎是我的黑帮会计偶尔也会帮助我完成那些令人愉悦的‘惩罚’。

我亲手杀过一个企鹅人。

我自然要从利益角度出发去考虑这些问题。”

老太爷饮下一口酒，伸手捂住了额头，他哑声说：

“我和我的妻子想要退出那种生活，我们希望孩子能活在阳光之下，然而这个决定触怒了我的同伴们。

“我曾控制着这座城市的所有黑帮，我是他们的首领之一，韦恩家族与凯恩家族的联合让这座城市成为了我的领地。

“你闭嘴吧！”

无数的岛屿被淹没而亚马逊人的反击来的更疯狂，欧洲那边被屠灭了好几个国家，她们在以神为名筹备着一场大征服。

自己并不该管眼前这个冷漠的老头叫爷爷才对。

但梅森的话却让奥斯瓦尔德诧异的抬起头，他终于忍不住问到：

“我们以前见过吗？客人，为什么我感觉伱对我相当熟悉？”

他拿起手帕擦着身上被飞溅出来的咖啡，又看向站在落地窗前不发一言的背对他们的托马斯·韦恩。

“你们明显是在保护这个世界，虽然方法是通过杀戮我们这样的人。”

这直勾勾的眼神很快被梅森注意到，年轻人耸了耸肩，打开行囊取出一把自己用于纪念的企鹅伞的原型版本将它递给了企鹅管家，说：

“拿着吧，就当是礼物或者小费，又或者歉意，随便你怎么想。”

我又不是在为了他们在杀人。”

换了一身笔挺西装打扮的和黑道教父一样的老太爷面无表情的走入自己的办公室，在他身后跟着一脸茫然显然在怀疑人生的达米安·韦恩。

我真该一枪崩了你，梅森！”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和梅森眼神相对的时候，奥斯瓦尔德管家总能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您最好检查一下您的备用药盒。”

你们只是在做无用功。”

老太爷的语气更冷。

而眼前这个哪怕站在光中都能让人从牙齿渗出寒气的阴沉男人是布鲁斯·韦恩的父亲，虽然不在同一个世界，但基本可以肯定他们三个人之间的DNA什么的大概都是一致的。

作为一名合格的管家，这种礼物当然是不能收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