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只有杀敌手段,哪来那么多武德。
“那我便去会会此人!”
继续战,还是劣势,直接撤,那少主怎么办?
韩当和朱治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张辽目从战场扫过,周泰所言,再赞同不过了,敌方的最强战力,已经被太史慈缠住,那么此战的主动权,便再度落在己方手中,如此良机,岂能错失。
“自是主公得了消息,豫章战事紧张,虽有文远主持大局,却也缺少先锋之将,故而派我前来襄助文远。”
太史慈闻言,点点头,“我等谋一域,主公乃是谋全局,我等只需依命行事。”
孙策瞧其来势,便觉此亦非寻常,当即慎重对待,霸王枪一横,回冲太史慈。
太史慈当即冲向被孙策隔开的战场,径直来到其前面。
“铿”的一声重击闷响,几乎响彻战场。
张辽用力一抬,将那槊上之人,径直举起,狠狠砸向一旁。
因为对方也是很有天赋的射手。
韩当见状张辽杀得起劲,当即迎击上来,尖矛遇马槊,双方激战十数合,才堪堪分开,韩当骂道:“先锋尚在挑战,竟趁机偷袭,便不要怪我放冷箭。”
“此行并非一无所获,我亲骑此马,此鞍配上此挂件,乘之如履平地,我在想,该如何将这种方式推广至全军,而且我还有发现,两位且看马蹄!”
张辽收兵,打扫战场,此战虽应战仓促,南面有所损伤,但无论是杀敌,还是战利品,都堪称大胜。
此战夺取南昌的先机已失,继续在赣水对岸逗留,已无意义,孙策干脆下令撤回新淦。
于是张辽回道:“主公有令,对孙坚军,无需赶尽杀绝,当务之急,乃是助朱府君掌握南昌局势,再图其它。”
“文远比喻,甚为恰当,如今扬州牧已入吴郡,沮使君与刘使君正打算对丹阳用兵,此战击退孙策,孙坚已失先机,想得豫章,恐怕比登天还难,若我军休整得当,便可一鼓作气收复新淦和宜春。”
看来,此战亦不是毫无所获!
孙策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想必这位便是周泰周幼平吧!”太史慈见礼道。
韩当打量着孙策夺回来了战马,道:“敌军战马,明明强过我军许多,要追杀我军,不在话下,可他们为什么放弃追击了?”
张辽笑笑,“太史子义乃是主公在青州时,亲自去寻访而来,主公眼光,一如既然的毒辣,子义有不输典韦之力,匹敌子龙之勇。”
孙策脱身欲走,张辽与太史慈率军追杀,但追出数里之后,张辽便下令停止追击,任由孙坚残军远去。
分开之后,两人再度出击,一人一枪,一人双戟,叮叮当当交击十数合,依然胜负难分。
张辽冲杀在前,入阵之时,横槊一扫,前方顿时血浪翻飞,阵前五人,三死两伤,张辽收槊,指向前方,再攻前方独一人,后者骑兵与抬枪格挡,然而木枪击打在铁槊之上,未能偏斜半分,而槊锋不止,一击穿胸,直接透胸一寸有余。
张辽说罢,下令:“全军,继续冲杀!”
通过战马的蹄声,孙策便已知道其中猫腻,但是具体何用,他能想到的,便只有减少磨损,同时,也是对马掌的一种保护。
太史慈也笑了笑,回:“看来一时半会,我也走不开了!”
就好似那些战马腹背的披挂一般,披挂是为了保护战马免遭敌军攻击,而铁马掌,便是保护战马免于地上的伤害。
韩当愤愤不平道:“若我军皆配备如此马装,双方骑战,也不会这般惨!”
孙策倒是释然,回了句——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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