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
从头顶传来质问。
按在她后腰的手移开,动作温柔地轻抚她的头顶。
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在触碰乖巧的宠物。
“怕个屁!”宋情嘴硬。
她不愿被浓重的男人气息所攻击,把头偏向另一边,呼吸终于畅快了不少。
霍奕容嗤笑:“还真的是在外面野了。”
抚摸在宋情头上的手动作未停,声音也平静如水,陈述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天色已晚,霍奕容不准备在这跟宋情继续纠缠。
他拍了拍宋情的头顶,语调温和不少:“我之前就跟伱说过,不要随便让这具身体脏了,看来你的记性不好,那我今天就再重申一遍。”
宋情的回应是在车厢内响起的冷笑声。
霍奕容并不介意,声调严肃,带着几分微冷的警告:“你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闯了祸也不怕,只要不是胡作非为草菅人命,我都能帮你兜着。
有一件事你必须谨记,你已经是我的人,就不能再让任何男人碰你,这次念你是初犯我不罚你,再有下次,不管你是不是人,我总有办法让你深刻长记性。
相信我,到那时候你所面对的境地,绝对不会是认错就能躲得过去的,我会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没有任何思想的宠物,只能依附我的喜怒哀乐生存。”
听到后面的话,宋情双眼微微睁大。
心底骂了个脏字,心想这个男人也太变态了。
别以为她没听出对方的潜藏意思。
在她还是霍家暗卫的时候,曾亲眼目睹某些特殊俱乐部,那些被高手段老师调-教后,失去思想、人格、自尊乃至自我的年轻貌美男女们,都是怎么依附男人生存。
在他们的人生中只有取悦饲主这一任务,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想到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宋情心底有说不出的恶寒。
她密长睫毛微颤,脸上表情扭曲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