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着她做有氧往复运动,还是要多多怜惜才是。
秦阮如果知道三爷心中所想,定要跳脚抗议。
这人凶悍到让其他男人知晓,必要心生嫉妒,酸成柠檬精,怕是女人见了其资本,也会心痒难耐。
霍云艽抱着秦阮离开时,鄢西骅颤着音追问:“阮阮,父亲他是好了吗?”
不敢确定,又带着期翼的试探。
如果鄢西骅的腿能走动,早已追了上去。
之前那股凌厉从四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他连抬脚都困难,只能眼巴巴望着娇软夫妇离去的背影。
秦阮双手搂着三爷的脖子,微微侧头,笑着对鄢西骅说:“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找医生来看看。”
说着,她伸手捂着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既救下了外祖父,三爷也完好无恙,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
心底的担忧彻底放下,满身疲惫袭来,她困了。
鄢西骅闻言哪里还不知秦阮何意,脸色扭曲得喜极而泣。
谷竲/span深夜中的走廊里,暗色灯光照射在脚下的名贵地毯上。
霍云艽抱着秦阮走出客房没走几步,倏忽地顿足在原地,他凛冽目光睨向站在卧室门口的高大身影。
对方长发披散着,后背倚在卧室旁的墙壁,那双在黑夜中闪烁着红光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他们。
此人霸气傲然,且目空一切,浑身上下都写着大大的欠字。
欠什么?
自然是欠……调、教!
今晚守夜的霍羌从拐角处走来,面朝霍云艽跟秦阮欠身,声音恭敬谦顺:“主子,这位是秦二少安置的客人。”
发觉长渊靠近主子跟夫人卧室时,霍羌现身劝过对方,奈何在这人手下没过三招,就被败得一塌糊涂。
趴在三爷怀中双目闭阖的秦阮,听到霍羌的声音传入耳中,缓缓睁开懒倦的眸子。
她偏头去看,倚在墙上的长渊,跟满身低气压的霍羌映入眼中。
“长渊,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从皇庭酒店回来的时候,她没注意到长渊跟来,听霍羌的意思,这人是她二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