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国瞪他一眼才继续办理手续,港商也不再多说,给完钱拿着编织袋和老头出门。
走出一段路才皱眉嘀咕:“我咋感觉这盆花就是给我准备的呢?”
老头笑道:“有就行,想那么多没用。”
“嗯,也对。”港商点头,怀疑自己想多了。
吴卫国回到旅店时还满脸不可思议,十三万块钱,这么轻松就到手了?
吴昊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见他俩乐呵呵回来就知道结果,背起袋子说:“去西南边换个旅店住。”
上午背两个袋子出门,街上就传两盆十万君子兰的事,楼下那小老板娘有点八婆。
察觉到了可能会总观察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搬家。
这次找的旅店大些,离之前那里挺远,附近还有银行,把车停在旅店后院,让吴猛回去还住原来的地方。
今天卖两盆花不能再卖了,第二天爷俩换班溜达,第三天早上八点多把吴刚吴夏吴强叫来,让他们在街对面呆会。
吴昊回到旅店让老吴和吴强去卖一盆,他拿着最好的一盆花领吴刚吴夏去约好的巷子附近等着。
中年人领三个人来的,双方进巷子,他打开编织袋看见花,表面虽然不动声色。
但是那攥紧一下的手出卖了他,刚要开口讲价。
吴昊直接堵住他的嘴:“你不买,我哥就拿去拍卖,大不了借亲戚点钱而已。”
双方都有心低调,中年人很纠结,十五万八真不是小数,掏空家里又跟亲戚朋友借,还挪用一些。
相对于往前走一步,肯定能获得更多,一咬牙和跟来的行家检查花。
确定花没问题以后松口气,到银行办完手续,走出门阴阳怪气的说:“这钱赚的真容易啊!”
他可以有钱,有多少钱都觉得自己身份配的起,小民就不应该有太多钱。
吴昊冷笑道:“你也挺富裕呀!工资挺高啊!收入挺多啊!”
“你!”中年领导指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双手不禁颤抖起来,这是被气的。
还没遇到敢跟他这么说话的人,也是被挤兑到痛处。
他身边的年轻人说:“用不用……”
那三个不像富裕人,手指粗糙一看就是出力的,以中年领导的身份。
收拾三人很简单,不是为了把钱拿回来,想揍一顿出出气肯定没问题,会有很多人愿意帮这个忙。
中年领导看眼君子兰,摇摇头往家走,用这么多钱买花,尽量低调。
至于会不会被捅出去,当满天都是乌鸦的时候就没事了。
三人没走远,又回到银行,吴刚主动办手续把钱给吴昊,吴昊没拒绝,毕竟不是小数,回去时让他俩通知兄弟们准备离开。
刚到旅店呆不久,老吴就回来了,一打听,原来是被单位花十万零八千买走了。
有很多人以单位的名义买花,有些单位在自己楼上养殖,甚至在屋里都养不少。
他带来的花,比在家里预估的价,都多卖一万多块钱,总收入四十九万二千。
三人不休息,连饭都不吃,拿好东西下楼和兄弟们汇合,一起开车往北到s原停下。
如今的s原很小,但也五脏俱全,他们这次住的是g营饭店,挑好的吃一顿才休息。
第二天到达哈市,买些礼品去接徐教授。
坐卡车拥挤一些也比来回倒客车强,徐教授正打算这两天出发呢,见他来了,马上收拾些衣服跟着走。
吴昊跟徐教授家人告别,又去接上两个男学生,回去路上每隔两小时就停车下去溜达会。
晚上遇到县城住一宿,五月十六这天到达乡里,十一个人到赵云长饭店吃完饭。
吴昊让他爹陪徐教授在这歇歇,叫上吴强吴夏一起出门,先去g营商店买东西。
高粱米,小米,大米,白面装了半车。
妈妈肯定舍不得多买,只能他回来时大采购,又买二十条烟才开车到酒厂。
李厂长在办公室品着茅台,见他来了,急忙起身招待三人坐下,又回去找杯子。
将三杯酒倒满说道:“来酒厂就不能喝茶了。”
老吴家男人都能喝一些,吴强哥俩刚才吃饭时喝二两,这次匀两次喝完,也不会品酒,啥也没说。
吴昊同样不会品酒,酒量还好,直接一口闷,对于这八块钱的茅台没多大感觉。
放下酒杯说:“我要一百瓶好酒,两千斤散装酒。”
酒厂里的散装酒比商店卖的要好一些,他买回去给干活的人喝。
李厂长一挥手:“没问题。”马上就出门让人准备酒。
就算今年没加大生产,他也会先伺候好这位首富。
吴昊没在屋里等着,领兄弟出去帮忙装酒坛,给完钱和李厂长告别。
开车回到g营饭店,和他爹一起到银行取二十万块钱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