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三年内,以八十万水师拿下江东,兵出之时,他们必然不敢来犯,区区孙策不在话下!”
“但我已经说过了,蔡瑁、蒯越乃是投降我曹氏,投降许都天子,既如此就要站在身后,为我曹氏给徐伯文提点一番,不可让他再如此明着行事,他虽对我有恩,可事关家族,还是要将公私分清,私下的恩情我一定会还,但顾及家族不可退让。”
江东士族和荆州士族同出一源,也不算什么有气节的族群,他们连孙氏的屠刀都怕,现在怎么可能不怕曹操的天威。
第二天一大早。
哪怕这些人也都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
当真是豪气万丈,气盖山河。
“哪怕只有数百骑兵,也能藏于山林之间!立刻前行,不可休息!”
听到如此异常的情报,刘备此刻反而一点都无法放下心来,当即下令继续行军,张飞愣了三个呼吸,天旋地转般。
罢了,管他呢!
“大哥!”
曹仁摆了摆手,丝毫不慌,“伯文就算是来了,直接与他这么说便是,再者说了,或许他自己都想要宴请文士儒生呢。”
“主公……”
他始终觉得,曹军一直在后跟随,便是因为有这么多百姓堵在军队之后,虽然行走缓慢,可曹军肯定不会从寻常百姓的人群之中杀出血路来追寻。
只要不是出征军事,寻常派兵来拿人,或者从军中调遣数千人,绝对不在话下,给他的权力这么大?!
这一夜,他依旧很忙。
……
“不可能不追的!诸位再走!还有一长段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而后又扶了刘备上马,才一路呼喝去下令,怒视诸多将士,大吼催促,让这些将士把埋怨委屈、乃至是心里不满的恨意都记在他头上。
破天荒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后,方才稳住身形。
仿佛马鞭一样,催着这破马车又嘎吱嘎吱缓慢前行。
“罢了,赶紧做事,将命令发下去,今夜大宴之后,所有事宜再去商议,”曹纯淡然一笑,身手拍了曹仁的肩头,又凑近小声道:“兄长,提醒您一声,倚天剑在伯文手中,丞相亲赐。”
“伯文名声差,日后要治理城内还得仰仗两大家族,诸位可知道是哪两个?”
而后徐车骑直接杀入士族家中,将奴籍之人全部记清。
“以军粮,开仓放粮!让在外吃不饱饭的百姓,都来领我曹操发的粮食!大汉丞相之粮!”
当天晚上张灯结彩,庆贺大军进驻,曹氏接取襄阳,大赦罪犯入营,又推行仁政,且开仓放粮于流民。
啪,啪啪。
“徐臻此人性恶,绝非善类!奸诈狡猾,用兵反复!他一定在尾随我们!宛若群狼一般,随时准备趁我不备,扑上来咬一口!”
先把今夜的酒喝了再说!
刘备连衣服外袍都跑没了,蹲在江边捧水洗脸,大口喘息。
这几年曹纯和徐臻的关系的确也走得有点近了,而且寻常宗亲在喝酒聊天,又或者聚众商议某些事的时候,曹纯一直是坚持给徐臻说话,从来没有倒向曹氏过。
“啊?”
许多寒门而举的官吏,以及百姓都念及其好,大为欣喜,当然也不知道这其中是徐伯文的功绩。
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追。
蔡瑁愕然呆滞,“多少人?!”
足足一夜不眠不休。
原本家族占山占地,甚至户籍之中占着万千奴隶。
“如此威势,试问天下舍我其谁?!”
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快到午时了。
可不能被人轻而易举的就分去太多。
曹仁当然知道这把剑,这已经是丞相亲信所持,可以发号施令的信物了,居然亲手交给徐臻,意味着日后在襄阳城内,他们这些驻军一样可以调动。
刘备当即眼眸猛晃,后退了好几步,心情平复不下来,心绪不宁,在一瞬间回忆了无数遍,推算了无数遍。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