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挂的是白色丝巾,说明有危险,请马上撤离。”
“万一遇紧急事件需要见牧童,可以到速达车行找他们老板,告诉他你找东哥谈一笔价值一根大黄鱼,两根小黄鱼、外加五十七个铜板的买卖,他就会通知我去见你,遇到危险撤离的时候也第一时间到速达车行找他们老板。”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之间需要用联络暗语确认身份,牛魔王:红酥手,黄藤酒,两个黄鹂鸣翠柳。牧童: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
看到那两句接头暗号,泉泽芳忍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
她觉得这个牧童一定是个非常幽默的人,这种用古诗司拼接的方式来设计接头暗号虽然并不罕见,但是如此对仗还押韵的还是头一回见。
她突然很好奇这牧童到底是男是女,到底长什么样。
可惜上级特别强调,自己跟牧童只能用死信箱联系,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见面。
这就意味着将来自己如果真到万不得已必须跟牧童见面,不但要带上那半张美元跟对方的另一半合成一张,还得对得出接头暗号才行,这是双重保险。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泽芳,你怎么这么久啊,肚子还疼吗?”
泉泽芳连忙把手中那张纸撕成碎片扔进码桶,冲进下水道之后才去开门。
她捂着肚子假装难受,“有点拉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丁香连忙关心地问,“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来吃?”
“不用了,喝点热水就行了。”
泉泽芳说完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了几口,然后躺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
今天檀润青睡到自然醒,用二嘎准备好的温水洗完脸,吃了点东西。
正想拿出电台来听听党务调查处那边有没有新的信息呢,福伯突然匆匆上来,说有人打电话约他去问渠茶馆喝茶。
檀润青问电话是谁打的,福伯却说对方不肯透露姓名,只说到那就知道了。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这么神神密密的啊。
这问渠茶馆极有可能是红党的联络点,所以应该可以排除红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