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常边紧贴着蓝七妹的翘臀,边在她耳边说道,手上一刻不停。
“你你……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蓝七妹说这话时,双手并没有用来推开许继常,而是捂着通红的脸蛋。
……
过了许久,许继常才松开满脸通红的蓝七妹,和她一起坐到床边。
“你腰可真细,还软乎。”
许继常说完,再次揽住蓝七妹的腰,单手伸入她毛衣的下摆。
蓝七妹根本无力阻止,一手放在许继常胳膊上,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我……我还没嫁人时,那些……那些大娘都说我……啊……说我是杨柳腰。”
说到这,她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心想自己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
此时除了害羞外,蓝七妹脸上还浮现了几分犹豫,好像是想在酝酿着想说些什么。
想了又想,她最后悄悄贴在许继常耳边,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其实……其实还是个黄花闺女……”
“陈烈他娘实在是太迷信了……在我嫁过来后反复说日子不对,不让我和他同房,我俩一直都是分床的……”
啊,还有这种情况。
许继常内心一阵讶然,转而感到欣喜。
不是日子不对,是地方不对,蓝七妹应该呆的地方不是陈烈家,而是自己家。
想到这,他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蓝七妹不加阻止,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时不时发出嘤咛一声。
……
当天晚上,许继常因为要值班,呆在办公室没有回家。
门外冷风吹得厉害,天上还间隔着飘下星星点点的雪花,办公室的温度也挺低的。
许继常将狼皮制成的褥子盖到身上,抵御低温。
经过了晾晒、鞣制,这张狼皮褥子盖在身上既轻便,又舒适,保暖效果还特别地好,比后世的羽绒服还要强。
许继常盖着盖着,最后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时,外边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值班结束,许继常将狼皮褥子卷成一团,抱在怀中走出办公室,打算回家吃个早饭。
这两天的气温很低,路上的积雪被冻得特别结实,人踩在上边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许继常一路上走得很慢,以免滑到。
即将走到那天救下小黛玉的地方时,许继常看到桥上桥下聚了一大堆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来到桥边一看,原来是有人从河中捞出了两具尸体。
围观的人群又怕又看,正不断地发出窃窃私语。
“这俩人看起来像是一对母子,有认识他们的吗?”
“我……我认识,他们俩是我邻居,男的叫陈烈,那个女的是他妈……”
“这咋回事呢?是日子过不下去跳的河吗?”
“不是吧。听打捞的人说,他们在河边发现了两个酒瓶子。估计是陈烈喝蒙了掉进河里,他娘为了救他也跟着落了水。”
“这点我倒是可以作证。我平常在家经常看到陈烈喝酒,一喝醉就动手打他媳妇儿,最后把人家给打跑了……”
……
哦,陈烈和他娘死了啊。
许继常依旧慢吞吞地通过了桥梁,既没有刻意加快速度,也没有驻足停留。
两个死人罢了,有啥好看的。
回到家中,他把消息告诉了蓝七妹。
蓝七妹听完面露惊讶,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来:“陈烈家亲戚少,亲戚缘儿也不好,没人会给他们办葬礼。”
“看出来了,能上班第一天把领导给打了,咋会有好人缘。”
许继常说道,将褥子扔到了客厅椅子上。
蓝七妹转过身给他去厨房做饭,早饭内容是狼肉粥。
因为许继常之前和她提过狼肉可以御寒,所以蓝七妹想起来了做这个。
很快,厨房中升起炊烟,米粥在火炉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蓝七妹从院子里取出两块狼肉,化冻剁碎扔进了锅里。
屋内,许继常洗漱了一番,坐在客厅里等着吃早饭。
这时,外边传来一声吆喝:“来收信了啊,京城那边来的信,没人的话我就丢邮筒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