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也想不到,谋杀你父亲的仇人就是沈笛韵的母亲唐欣雅。”
“不可能?无冤无仇,欣雅阿姨为什么要杀我的父亲?”舒承望吼道。
“当年,白雪和岳正阳的婚礼是我
亲自主持的,婚礼现场,唐欣雅找上门,却被拒之门外,她发疯般地祈求进来看一眼岳正阳,却被岳正阳的父亲严词拒绝,唐欣雅悲愤交加,开着车子离开婚礼现场,途中车辆失控,迎面撞上了你父亲的车子!你父亲当场死亡!”
“那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啊?”舒承望悲伤道。
“开始,我们都以为只是一场意外,随后才发现其实并不是那样简单。唐欣雅恨我们舒氏,岳正阳和白雪结婚促成了岳白两家结盟,我们舒氏才是最大的收益者,正因为如此,我也尽力赞成了这门婚礼!唐欣雅不是一般女子,她早看出了其中的阴谋,因此不惜姓名去谋杀了你的父亲!”
“可是,那样她不是也很可能会死吗?”舒承望不解,她不能理解怎么样的仇恨,能够让一个这样失去理智,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来玉石俱焚。
“对于岳正阳的爱,让她失去了理智,也让她连死也变得不再畏惧,一个这样疯狂这样可怕的女人,你觉得还会怕什么呢?”叶倩云叹道。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会是真的,奶奶,欣雅阿姨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不论你信不信,事实就是事实。笛韵有着唐欣雅的血脉,骨子里的的倔强和冲动如同暴雨一般,你觉得爱上这样的女人对你有任何的好处吗?”
“不,奶奶,笛韵她不一样的!”舒承望似乎在努力说服者自己。
“我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恨不得将她杀死,为我儿子报仇。可是我忍了,因为我早就知道,唐欣雅的父亲留了价值数十亿的秘密遗产给她,现在依然藏在某个神秘的山洞里。承望,你一定要帮我们舒氏拿到那张地图,好吗?”
“可是,那样的话,笛韵会恨我一辈子的啊!”舒承望沉吟道。
“我早就说过,沈笛韵骨子里的叛逆和放荡不羁,不是谁都可以控制的。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可是奶奶,那你为什么要让我们结婚呢?”
“结婚不过是个诱饵,让她放松警惕罢了!否则,你以为她能那样轻易说出唐欣雅留给她的东西?曾经我试探她无数次,她都是假装糊涂,她的心机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既然你也知道这很困难?还是不要逼我了好不好?我和笛韵已经困在你的手里,你直接绑了我们抢走地图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啊?”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到,可是以她的性子,若是玉石俱焚,毁了地图,那岂不是功亏一篑?”叶倩云叹道。
舒承望皱紧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拿到地图,二是我直接对沈笛韵动手,也好为我死去的儿子你的父亲报仇雪恨!”叶倩云慢慢说道,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奶奶,你千万不要伤害笛韵啊,我答应你好吗?”舒承望绝望地祈求道。
“舒氏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作为舒氏的子孙,我为你感到自豪!你要知道,我们拿到地图也是为了她好,况且就算她拥有地图,以她一个人的实力也未免能够找到那个地方!况且你可知道觊觎这批宝藏的人有多少吗?要不是我们暗中保护,恐怕笛韵和你早就身死荒野了?”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奶奶呢?”舒承望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有点讽刺。
无奈,叶倩云丝毫也不在乎。
“一开始就是您设的局,为了把我和笛韵困在这个地方,对不对?”舒承望说出了心中的遗憾。
“是又如何?”叶倩云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愚蠢,真以为自己是悬壶济世的名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地图!”
“可是我,可是……”
“好了,今天晚上十点,晓菲会过去接应你!孰轻孰重,你自己权衡!”叶倩云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舒承望木楞愣地将电话还给了晓菲。
“少爷,你知道奶奶为了舒氏费尽心力,她舍不得一生的辛苦毁于一旦。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事业化为灰烬。你和奶奶、我、还有舒氏的其他人都变成穷光蛋吗?”
“可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向笛韵下手呢?”舒承望似乎有点不解。
“因为,这是舒氏翻身的唯一机会,舒氏的死活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啊!”晓菲语重心长。
“可是……”舒承望痛苦地闭上眼睛,望着晓菲远去的身影,低下头,紧紧握住的指尖已经变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