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溪的心微微一颤,现在正是流火的八月,室外温度高达四十度,以沈笛韵的地身子骨,想不晕倒恐怕也难。
“是啊,真是时候啊,不过是个正常工作,轻而易举就当了劳模,可不是会挑时候?”岑正霖阴阳怪气地重复,立刻就有了其他的意思。
吓得王树林和张青松着急分辨道,“岑书记,我们的意思可不是你的意思?”
岑正霖一怒,敢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忙厉声道“你们这样说就可以,我这样说就不行了?你倒说说,你们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怎么一样的话,我倒和你们差了这么多的意思?”
王树林和张清松一时面面相觑,后悔自己不该当着岑正霖这样说,所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况且岑正霖一直堤防着沈笛韵觊觎李风扬的位置,对她很有成见,自己不是起了个题吗?
可是,此刻后悔有什么用,只是暗恨岑正霖心胸狭窄,没有大局意识,索性也就不再多言。
秦丹溪一门心思担心沈笛韵的身体,竟然对于他们几个人的争辩充耳不闻,岑正霖看一时无人说话,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意思。
沈笛韵自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这场晕厥,竟然再一次促进了秦丹溪和岑正霖之间根深蒂固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