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炎国人牙尖嘴利,我不和你们吵。”
乌恩其脸色阴沉,活动着手腕,身上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炒豆子般的爆响,狞笑着指着王安:“有本事,就正大光明打一场!”
“可本宫赌局都赢了,为什么要和你打?”
王安鄙视地看向乌恩其,悠然道。
“那是赢?”
乌恩其暴怒:“那是卑劣的、令人作呕的胜利,是偷袭!”
“哦,那又怎么样?”
王安呵呵一笑,慢悠悠摇着折扇:“本宫一没有违反规则,二不违仁义道德,怎么就不算赢?”
“再说......”
王安呵呵一笑,双眼微眯,带上几分火药味:“乌恩其将军的形容,不是在说你们北莽自己吗?”
“论卑劣,北莽年年四处侵袭边关,无论男女老幼皆不放过,连盟友都能反戈一击,是不是卑劣!”
“论令人作呕,你们残忍杀害边关军民,无视合约,任意掳掠商队,父子兄弟同妻,不通教化,这还不叫令人作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