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李太奇朝惠王信使的尸体努了努嘴,带上惠王信使的头,去见太子。
老师,非、非得要带上吗?
回山县令看着惠王信使死不瞑目的头颅,害怕地咽了一口唾沫。
说什么蠢话,你不带上,如何取信太子,怎么让太子相信你是真心实意投靠他,怎么让他相信你的情报?李太奇呵斥道。
可、可我觉得太子也不会信任我....回山县令弱弱道。
无妨。李太奇摆摆手,他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们相不相信太子和你是一丘之貉。
可老师,万一惠王真的事后以为是我杀了他的信使,又怎么办?
回山县令哭丧着脸。
糊涂!惠王信使死在淮阳郡里,谁说是我们杀的,分明是太子杀的......你放心,惠王一定会把帐算在太子头上。
好说歹说,回山县令终于鼓起勇气提起那颗大好头颅,含泪向李太奇拜了三拜,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没办法,比起太子和远在京城的惠王,他还是更害怕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师。
看着回山县令离开,李太奇惋惜地看了一眼没有头颅的惠王信使尸体,心中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