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一爷,是他命手下杀死的我父亲。”
香莲哭着,指向杜一爷。
“那......他的手下,是如何......杀害的你父亲?”
“那人用手勒住了我父亲的脖子,我父亲喘不上气,活活闷死了,呜呜呜呜呜......”
香莲捂着脸哭了起来。
郭振安看她一时半会儿恐怕停不下来,就先暂停了讯问,吩咐身边手下:“来人......把、把仵作,和死者尸体带上堂来。”
几个衙役立刻出去,片刻之后,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回到了公堂上。
跟着尸体来的,还有个干瘦的小老头,便是仵作了。
来到公堂之上,仵作明显被现场的情况吓了一跳,满堂的衙役捕快全都跪着,县太爷也撅着屁股趴在案子上,而且还一副要死的个样。
反倒是外头的百姓一个个精神百倍。
最奇异的是,公堂上,竟然有个年轻人坦然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