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德治当即脸色一沉,一副咄咄逼人的口吻:“吴知馆什么意思,是说我们的人在欺负贵馆的学子吗?”
吴道成捋着胡须冷冷一笑:“事实摆在眼前,明眼人莫非看不出来?”
花柳德治哼了声,反手指着张澜等人:“贵馆这几位学子,同样辱骂威胁我们的人,这难道不是欺辱?”
“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贵国的人无礼在先,他们适当反击,有什么不对?”
吴道成这话多少有点帮亲不帮理,这也是被这群东夷人气的。
不然,以他兼任弘文馆学士的名儒身份,才不会拉下脸和对方争吵。
“你......”
花柳德治说不过吴道成,转而质问职位更高的杨羡,还不忘倒打一耙:“杨大人,我要抗议,贵馆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我们心怀善意而来,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杨羡心里对这群人亦是不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花柳先生想要怎样?”
花柳德治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和几名中年领队交换眼色,回头道:“很简单,既然你我两国都崇尚才学,不如我们就来比试一场才学。”
“比拼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