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醉酒,让她整個人都放松下来。
霍云艽坐在床边为她解开衣扣,留了最小的一层布料,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一直乖乖的秦阮,突然扭头看他:“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
眼神单纯无辜,如稚子般清澈。
霍云艽弯身把她抱在怀中:“不欺负你,一身的酒味,带你去洗澡。”
嗓音中夹杂着笑意,听不出任何嫌弃。
他把人抱进怀里,迈着沉稳步伐走进浴室。
喝醉酒的秦阮还是很能折腾的,一会嚷嚷着水热,一会又说水凉,后来又嫌弃沐浴露不是熟悉的味道。
从小被家中长辈宠着长大,成年后一直自力更生的霍三爷,也不禁开始有些头疼。
他也算是头遭这么伺候一个人。
这人要不是秦阮,早就被他顺着窗户丢外面去了。
可谁让醉酒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妈,还是他决心要娇宠的小妻子。
浑身湿透的霍云艽,坐在浴缸边沿,用湿毛巾耐心的给秦阮擦身体。
秦阮可能是折腾累了,倚在浴缸靠枕上,迷茫双眼盯着屋内的灯光看。
过了一会,她喃喃自语道:“我这么折腾,你怎么不打我呢?以前只要我出声,他们就会用柳树条抽我们,就是大门外的那颗柳树上的树枝,抽人的时候可疼了。”
她身体还十分配合的瑟缩了几下,像是感受到那种柳枝抽打在身上的痛意。
听到秦阮低喃的话,霍云艽停下手中擦拭的动作。
后面那些字眼传入他耳中,眼里的平静退去,眸光锐利,温和脸庞变得阴沉。
手中的湿毛巾落入水中,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划在秦阮身上的浅色伤痕上。
霍云艽嗓音低沉轻柔,诱惑地问:“谁打你了?你为什么不跑?”
坐在浴缸里,双手抱膝的秦阮,声音无喜无悲:“跑不掉的,跑了没饭吃,会饿死在外面的。”
这份过于安静的异样,刺痛了霍三爷的眼与心。
他掌心抚着秦阮的发顶,转移话题:“还想吃龙虾面跟黑牛舌饼吗?”
秦阮从低落情绪中,又恢复了活力,笑着点头:“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