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闹,本来有些蠢蠢欲动的胡家人反而是有些不敢动弹了。
“娘,放心吧,他们没死!”范铭咧着嘴笑了笑,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没死?”范秦氏和张婉儿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还是范秦氏大胆的往地上的胡二鼻口一探,确定了还或者,胸中的那个气这才吐了出来,也没有再问儿子为啥知道他们还没死,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人将陈耆长叫来了,这盗贼词讼之事正是他负责。
陈嗣良见到地上躺着的胡家三兄弟的那一刻,脸色立即就铁青了下来,在清河乡还从来没有敢博他面子的人,这范家小子前番抢了自己早就预定好的画匠的差事,这番更是直接弄翻了三个外甥,不过看起来那外甥的腿还动弹了两下,知道没出人命,转向范铭阴狠的说道:“范五,出息了啊,一下弄了三条人命!”
范铭眼神如刀一般,抬头一挑眉道:“耆长,你来的正好,这次你可要主持下公道!”
“哼!你倒有公道了!”陈嗣良那狭长的细眼中隐隐透着一抹阴狠的神色,猛地喝道:“要我主持公道,你还拿着棍子做甚,想作反么?”
范铭大方的将手中木棍往往地上一丢,将范秦氏和张婉儿护在身后,“我这只是自卫,难不成别人来打我,我就要任人打么?”
“哼,我似乎只看到你打别人,没看到别人打你啊!”陈嗣良捻了捻嘴角边的一撮细长胡须,冷冷的望了范铭一眼。
“哦,这么说方才陈耆长一直都在啊?”
“你……我是听人说的!”陈嗣良一时语结,随即马上反应了过来,脑门上顿时浮现出一层虚汗,暗想这范家小子自打病好以来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旁的农人也同时惊叹不已,这范家小子自打跟村学中拜了学之后连牙嘴也变得这么利了,竟然让耆长也不怵了,改明儿也得自家那屁娃娃去拜村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