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不...不要...”
“我...我受不住...不要...求求你...”
听怀中禁锢的小老婆发出梦呓嘤咛,他凑近覆唇亲吻她额角,大手撩开她鬓边汗湿黑发。
他长臂揽住柔弱骨的腰肢贴靠自己滚烫身躯,喉头轻滚,若有似叹口粗气。
从人贩子手里花大价买来的小老婆哪都好摸,就是腰软不禁干,干得太狠太久梨花带雨的哭,还容易干坏,晕了发烧,裂了涂药,竟是些活了近二十年的粗蛮汉子从没遇到过的麻烦。
以前头顶枪林弹雨杀进贩毒武装的老巢,都没现在对付一个姑娘这么令他头疼。
床头手机铃声忽响,他眯起眼拿过手机,看到陌生号码脸色一沉,放眼金叁角,能知道他手机号的人不超过叁个,何况手机防定位追踪,打几率太小。
手机那头的人来自世界战争地区——中东,阿富汗。
怪异音调似曾相识,汉语说得极不流利,字眼却咬得极为清晰。
“霍莽长官,两年,我们又见面了。”那边的人挑衅意味显然,所顾忌的笑了笑,“哦,对了。忘了问你,亲手击毙兄弟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