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晚耳珠红润欲滴,深深垂头,对他的问题感到地自容,不明白他为什么二十岁不到,如此年轻却对孩子总有一股莫名执着的狂热。
“你很…”她欲言又止,脸色霞红,极力调整呼吸问他,“很缺小孩子吗?”
“缺。”他并不否认。
“可我,我不是…”不是生孩子的机器。话到嘴边,却偏偏法启口。
为什么一定非得是自己被人贩子卖给他生孩子。她可以让父母把五百万还给他,也不追究他买卖人口的罪名,甚至可以原谅他对自己做的所有过分的事。
只要他可以让自己回家,远离金叁角黑暗脏污的一切。
“可你是我的妻子。”霍莽目光阴恻,这话严肃如同冰冷命令,听不出半分动听,只叫人颈后发怵。
她手脚寒冷,屏息凝神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却见霍莽罕见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他没有烟瘾,但在外面堕落飘荡两年,再回到军队,喉头发苦,想用尼古丁去除肺腑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