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兄弟,就是上个菜,你也别太当回事。今晚徐三爷在呢,别人不一定能顾得上看你。”
“.….”
已经摆好盘的龙虾仍旧张牙舞爪的昂着脑袋,袁灼对徐三爷那种娘娘腔完全不好奇,他撇了撇嘴,没搭理好心好意的小Omega,直在那痛心疾首的怨恨自己远离了后厨的肥差,不然他说不定还能把多掰两个龙虾钳子给他温哥带回去。
从后厨到会场,截然不同的装潢能将一个空间分割成两个世界,袁灼端着盘子闷头走了一路,临近会场的时候,小Omega稳稳当当的端着装满了香槟酒的托盘回过头来,很是俏皮的对着他挤了挤眼睛,让他务必端稳了盘子,别惊掉了下巴。
袁灼自认是个见过世面的,他少说也在城里待了几个月,在城东混到了一声袁哥,管着小十家场子,买得起实木大chuáng和帝王蟹,所以他并没有把小Omega的善意提醒放在心上。
他随着小Omega从侧门入场,吊顶的水晶灯璀璨生辉,晃得他眼前一白。
他起先是什么都没看清的。
晚宴会场比他想象的大出很多,绝大多数的地方用来摆放那些不能吃的鲜花和装饰,高价请来的乐队在一旁演奏着流畅华丽的乐章,试图用古典的欧式风情为这里的一切套上一层高贵上流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