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万一鹅厂……”

“你呀，要是鹅厂没问题，为啥不让人靠近，还那么多人把守？别怕，只要咱们造出的假证据和真的一样，那就是真的，来，把你拍的那些个照片拿出来，还有我拍的那些个照片，全都存到我的手机，我手机里，还有很多我准备好的东西，我准备先把采访鹅厂的环境做出来，这绝对是真的，谁也看不出，一会，我再问你一些个问题，你直接回答就成。”

张宁倒也没多问，很快，李建民拿出了暗访用的摄像机，对着张宁的腿，然后自己大声问道：“你们养鹅，为什么要给大鹅吃人用的抗菌药？这可是违法的。”

张宁看着手机上写好的答案，故意变了嗓子说：“咳，这个不吃，鹅会死的，我们这儿，连夜开着灯，让鹅进食，鹅受不了，长期处于亚健康，所以要多喂些人用的抗菌素，增加鹅对病菌的抵抗力，当然这样鹅本身就带了药……”

搞完这一切，李建民都把这些弄进了手机，把早准备好的一些药盒子照片都弄了出来，最后，重新用从电脑中下载的软件，开始了重新排版，最后，劳累了整整两个小时。

拍摄相机里出现了，暗访的画面，不但清晰地显示的鹅厂的样貌，鹅厂的人员谈话，以及很多鹅厂的违规药物盒子，等等很清晰地呈现了出来，虽然那人员只有两条腿，可是暗访嘛，又不是光明正大的拍摄。

“啊，你这样造假，还真的看不出来，任谁看着也会相信这就是真的，甚至根本就没有人想这个是不是真的，你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鹅会用那些人用的抗菌素的？”张宁现在对李建民，越来越感觉跟着他不会吃亏。

李建民手机里的视频，比这个更加清晰，把手机关掉，李建民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件心事。

“你以为这是造假？实话告诉你，这就是真的，鹅厂里面就是这样，那些鹅全靠着吃药，过多的吃药，国家规定出笼的大鹅三天前，不准用药，可是他们全程喂药，并且还敢用人用的抗菌药，这是绝对违法的，全是那位记者亲眼所见，我只不过把它还原出来，这个就是放在那鹅厂厂长面前，他们都不敢说这是假的，这群为了钱的混账，我一个个不放过他们！”

李建民越说越气愤，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