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盛钦声音淡淡，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问：“新来的老师对你怎么样？”

舒清就知道，丁静不会无缘无故辞职的，不过想到丁静之前三天两头给她穿小鞋，她也觉得挺解气的。于是，舒清抿嘴笑了笑道：“你都不知道，这个新老师可温柔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男人一边看文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说话，“舒清，你这一天不被虐，难不成还皮痒痒？”

舒清听出了他调侃的意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又跟顾盛钦闲话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

几天后。

总裁室里，小唐还在顾盛钦办公桌前等着，有些犹豫的问：“顾先生，现在就把消息发出去吗？用不用征求一下董事长的意见了？”

顾盛钦眸色微深，没什么温度，道：“直接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