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小声的打着招唿,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着,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表情的听着,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那个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着。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毫不示弱的盯着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径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着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着,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说着,他披上外衣,挟起公文包就出门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
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难以理解的摇着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着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这句话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方便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么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着,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根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着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出租车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着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唿。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着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粗犷、且颇有磁性,是比较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心事。
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感情”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
妈妈侧目斜睨着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过这么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着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着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淫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着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着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着,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乳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落魄的呻吟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h小说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赤裸裸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干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着肉棒,淫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销魂,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饱满半裸的双乳,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肉体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胴体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愤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着,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肉棒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乳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着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操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着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裸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欲,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淫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潮,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干脆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阴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啊”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着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肉体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赤裸裸的完美胴体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着手进行晚上的“阴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着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望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
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淫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线,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乳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理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
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肏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