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无穷的怒火在那张精致出尘的俊脸上浮动，带着骇人的视线直直扫射向凌以。

不是骇人，而是想杀人。

凌以知道凌以御最敏感别人说他丑，可她都不痛快，他又凭什么痛快？

既然他想要他们绑在一起，那就一起互相伤害吧。

凌以冷冷的勾起唇角，迎视着凌以御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惧色，“被我戳中痛处了，只允许你说狠话羞辱我，不允许我说实话伤害你吗？”

“凌以，你是我见过最不识好歹的女人！”凌以御的怒火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凌以冷笑，“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你的真面目就是丑！”

“闭嘴！”凌以御怒斥，整个人躁动起来。

他的脸是因为被人下毒才毁容了，他不是天生残缺，凌以明明知道，却还是拿这件事伤害他……

“你不放我走，我就天天在你耳边说，说到你受不了了，愿意放我离开的那天！”

“闭嘴，我叫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