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
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
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
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
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
刚做完这些,门口果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听得开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叫唤:“先生,先生,你睡了么?”
温衡心跳莫名,语气却一派镇定:“还没有,这么晚了,阿辞怎么出宫,到先生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