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终于笑起来。

老爷子如释重负，也跟着笑起来，“还是笑的时候好看。”

姜宁吸吸鼻子，靠在老爷子肩膀。

她心里感动，知道老爷子这是故意逗她开心呢。

……

路上都是积雪。

车子开的很慢，等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钟了。

老宅灯火通明。

他们回去的时候年夜饭已经做好，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老宅房子很大。

因为过年，有些佣人都放假回老家过年了，所以，房子就显得越发的空荡荡。

见状。

姜宁的心情又有些低落。

往年。

这个时候，家里已经很热闹了。

凌夜会跟老爷子在一起聊公司，聊工作，聊经济，两个人偶尔也会坐在一起下下棋。

阿衍和心肝就是个开心果，逗的大家开怀大笑。

这几年，阿胤基本也都在老宅过年，他嘴甜，跟阿衍凑到一起总有说不完的笑话。

可现在……

除了客厅里电视新闻联播的声音，房子里就没有别的动静。

空荡荡，冷清清。

姜宁咬住了嘴唇。

“走吧，吃饭，等会儿菜都要凉了。”

房子里有暖气，老爷子脱掉外套，随手也替姜宁脱掉外套，“我今天特意让厨子做的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姜宁的心情依旧低落。

她闷闷的坐到餐椅上，老爷子在她身边坐下。

一个偌大的圆桌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姜宁过过的最清冷的一个年。

“老公……”

“嗯？”老爷子用湿毛巾净了手，给姜宁夹了一只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