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术士没落的这些年来,人们已经不再记得术士的技能,也不再记得术士的战斗方式,术士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是陌生的。
大量的人在好奇,同样有一部分在质疑。
质疑学院赛接纳术士的报名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策,术士当年犯下的错误深深的烙印在这些质疑者的脑海中,他们虽不曾目睹那场灾难,但是灾难之后遗留的问题却让他们记忆犹新。
他们从内心深处鄙视这种见不得光的职业,只能像下水道的老鼠躲藏在阴暗处恶心人,根本不能和其他职业相提并论。
其余六个选手早早的就到达了会场,看着人山人海的场面,这几名少年倒还算是淡定。
只有代表药剂师参加决赛的一名少年满面愁容,他虽然在药剂学上技压群雄,但是和其他职业相比,药剂师实在是太过脆弱。
每一届的学院赛,对于药剂师而言,复赛等同于决赛,真正的决赛不是他们可以参合的战斗。
“你说,萧萧真的会来吗?”唐纳治依旧有些心神不宁,左顾右盼企图在人群中找出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早已经让他无法辨别面容。
齐夏扫了唐纳治一眼,懒洋洋道:“这是你问的第一百三十四遍了。”
“……”唐纳治清了清嗓子,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