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把俞太太、三叔还有冉清都惊动了,大家纷纷出来询问。
邹先生将那条蛇捉在手里,只见那蛇约莫八九寸长,通体火红,腹部一道极为明显的金线,从咽下一直到腹部中段,除此之外再无别样花纹。
他用毒多年,竟也不曾见过这样的毒蛇!
而且连金丝赤练蛇这名字也没听过。
马大夫道:“这金丝赤练蛇是无想山上独有的一种毒蛇,剧毒,而且毒性奇特,可以当场让人昏厥无意识,但是致死很慢。这种蛇已经渐渐绝迹了。”
邹先生摇头,向老缺打了个手语。
老缺道:“邹先生说好像不止中了一种蛇毒。”
梁叛刹那间明白了甚么,取出那两只瓶子,不停地指着那个白色的小瓶。
马大夫捡起白瓶闻了闻,交给邹先生。
邹先生也闻闻,还是摇头,比划了两下。
老缺皱眉道:“邹先生说这不是解药,这是毒药。”
梁叛往廊柱上一靠,终究还是被那小鬼给骗了!
马大夫又打开红瓶闻了闻,说道:“这个好像是解药。”
说着递给邹先生。
邹先生闻了一下,向马大夫点了点头。
可那红瓶里面都是粉末,邹先生用细长的小指甲挑了一点,手指肚捻了两下,直接给两人抹在了伤口上。
屠三爷和丫头的伤口一个在左手一个在右手,都是虎口位置,看来都是被那小孩骗的去拿东西,极进的距离之下来不及反应,这才着了道。
说来也奇怪,那药粉一抹,两人伤口上便汩汩流出血来,血色由黑转红,渐渐变成鲜红之色,蛇毒居然便解了。
老缺焦急地问:“邹先生,还剩一种毒怎么解?”
邹先生跑到厨房,取了两枚皂角来,细细磨成粉,用水泡了,然后分别给两人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