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月笙停止了哭泣，开始一个人坐在那边沉思，我没有过去打扰，只是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情，但是时刻地着杜月笙那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有没有需要我帮助她的地方。

两个人就算是这样子，气氛也没有很怪异，倒也是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和谐，各自沉浸在世界里面，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默契吧！我不知道杜月笙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她此刻在纠结着什么，但是我有很强的欲望想要去跟她分担这一切，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袁海，你爱我么？”杜月笙背着我，声音突然间从她坐的方向传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爱与不爱说不出来这个东西，我也不是那种花言巧语的人，也说不出来我爱你之类的话，我觉得爱是要表现在行动上面而不是言语方面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杜月笙快速地帮我决定了这件事情，没有给我过多的思考时间，至于对错我也不是很想去追究，就当事实其实就是这样子的吧！杜月笙突然间过来扑倒了我，然后疯狂地啃咬着我，不是那种情趣，就是实打实地疯狂地啃咬。

我忍住没有叫出声，咬住了牙齿防止我自己出声，感觉自己的后槽牙要被自己硬生生地崩坏的时候，杜月笙停止了这场撕咬。我自己转身看了一眼，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我自己不忍看下去，而且当前最重要的是杜月笙到底是怎么了，而不是关心我自己。

杜月笙发完疯之后又坐在了她原来的地方，一言不发。我走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上去，杜月笙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此刻被牵着手的不是她一样。好像我不管做什么她都会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