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六岁的满姨娘来说,其实那个时候她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对于女之间那事的好奇以及似懂非懂的理解,还有人本能的一种潜意识的苏醒,六岁的满姨娘看着穿开裆的山瀑里铁牛,终于是忍不住好奇之心对他做出了羞羞的事来了。
“傻瓜,的和女的是不一样的,不然怎么会分的女的呢!记得哦,我们玩的游戏不准你告诉别个哦!不然的话姨娘以后再也不你了!”
“哦!这个游戏什么名字啊?”
“傻瓜!这是没有名称的游戏!”
“哦!蛮舒服的,以后我和玩,嘿嘿嘿……”
“不行!你只能跟姨娘玩这个游戏,你要是跟别人玩的话我就不你了,你说都不可以跟别人说,知道吗?”
“哦……”
这是木子里花杏十二岁前跟四岁的铁牛的约定。铁牛本来就傻,十二年前的事哪里还记得,因此只能一脸困惑地望着满姨娘。
“哎呀!就是满姨娘骑着你的那个游戏啊?你不记得了吗?”木子里花杏脸儿有点红,娇媚地瞧着铁牛,那一脸的神,真令人看了脸心跳。可惜这个木一样的铁牛,哪会解满姨娘的风啊。
木子里花杏知道和这个铁牛解释不清楚,便娇蛮地来解铁牛的子。
铁牛倒是不抗,傻乎乎地笑着任满姨娘将他的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