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欺负了啊?”刘海瑞听到邓小荷的话,一脸的讪笑,右手挠着脑袋,嘴里小声嘀咕道:“我欺负你嫂子,还不都是你们一家人亲手把她推到到老子胯下的啊!”
“你说什么?”邓小荷听到刘海瑞的小声嘀咕,虽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气的双手叉腰,脸颊通红,星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生气的样子,立即陪着笑脸说道:“没说什么啊!”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找骂,不经意间突然发现孙小琴的丈夫邓小军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独自发呆,面色如水,被别人当面戴了绿帽子竟然还会这么镇定自如,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样。而老头子和老太太这个时候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倒让刘海瑞有些好奇,就问邓小荷:“小荷,叔叔阿姨呢?”
“休息了。”邓小荷用充满‘醋意’的目光愤愤的瞪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不由得心想,这才几点啊,就去休息?与此同时嘴里小声嘀咕着:“这觉睡得还真是时候啊!”
邓小荷听到刘海瑞这句带着讥讽味儿的话,眉头轻轻一蹙,目光犀利的等着他,言语冷冷的质问道:“海瑞哥,你什么意思啊?”其实她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老头子夫妻两不可能是进屋子去睡觉这么简单,因为乡下人根本就没有睡午觉这个习惯,不过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注定是不会轻易向刘海瑞服软的,原本对他建立的好感,因为今天中午听见的那些吟声燕语而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酸溜溜的醋意。
刘海瑞看到邓小荷那满脸的醋意,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没什么意思啊,我就说叔叔阿姨还有睡午觉的习惯啊。”
邓小荷愤愤不平的瞪着刘海瑞,或许是由于生气,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胸前那两团小娇蕾也随之上下晃动的,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那种蓬勃的朝气还是很夺人眼球,使得刘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随着她胸前那两团锥子一样的美好上下游走着。
邓小荷突然看到刘海瑞那种有些色的目光,心里突然像是跳进了一只兔子,上蹿下跳的,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故作镇定的狠狠瞪着刘海瑞说道:“看什么看啊?”
刘海瑞见邓小荷发现了自己的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就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一样,只见他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邓小荷胸前的小兔子。
邓小荷看到刘海瑞越来越放肆了,她原本把嫂子推到刘海瑞的怀里,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现在刘海瑞又故意这么刺激她,让她心里更难受了。
“小荷,别闹腾了。”孙小琴看到两人这么不断的拌嘴,就在一旁劝和,随即将苦涩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丈夫邓小军的身上,心里像是充满了负罪感,随即又想到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了起来。
孙小琴随即岔开了话题,问邓小荷道:“小荷,爸妈去休息了吗?”
“我……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回房间里去了。”邓小荷如实的回答着,她不想与嫂子孙小琴撒谎,老头子夫妻两受到刚才那种**入骨的刺激,回屋子怎么可能睡着,用脚趾头想也觉得不可能。
孙小琴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目光有所思的看了看那扇关着的房门,然后缓缓的走向了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的邓小军,来到他身边,温柔地说道:“小军,你没事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孙小琴的心里是羞愧难当,当着丈夫的面跟别的男人偷情,竟然还会恬不知耻的说没事,孙小琴此时羞愧的恨不得给丈夫邓小军跪下来。
邓小荷听到嫂子孙小琴的话,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堂屋外,看着远处发呆了。
“我……”就在孙小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看,就见老头子和老女人两个人正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看见孙小琴他们,见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在了他们老两口身上,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尴尬的神色,佯装咳嗽了几声来化解心里的尴尬。
“你们……你们好了?”老头子尴尬的看着刘海瑞说道。
刘海瑞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是啊,你们也好了吗?”刘海瑞不是瞎子,从老头子气喘吁吁、脚步不稳就可以看出来他刚才也一定是经历了一番卖力的耕耘。
老女人老脸上带着一丝粗红,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儿媳妇孙小琴身边,两个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什么。
老头子被刘海瑞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给问的一时间紧张不已,一边说着:“我们……”一边直‘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
刘海瑞看看这一家人都到齐了,时间也不早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也一定达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众人的瞩目下和孙小琴来了一次**蚀骨的美妙之旅,现在也该走了,否则继续留下来还不知道要中什么圈套呢,这一家人让刘海瑞觉得有些后怕,随即笑呵呵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们一个个打过招呼,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子,坐上了自己停在门口那颗老槐树下的小巧车。
就在刘海瑞刚发动车子的时候,从倒车镜中看到邓小荷从后面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他打下车窗伸出头去冲邓小荷笑着问道:“小荷,怎么了?”
邓小荷走上前来依旧是面无表情,撂下了一句:“海瑞哥,我恨你!”说完还不等刘海瑞反应,转身又快步朝家里走去了。
刘海瑞看着邓小荷那急速的背影,一时间愣住了,愣了老半天,突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原委,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自言自语道:“奶奶的,这都算什么事儿啊!”无奈的摇了摇头,发动车子朝着村外驶去了。
沿着崎岖的山路,刘海瑞将车开的很慢,从车窗吹进的凉风让他的脑袋这才恢复了清醒,想起在孙小琴家里经历的事情,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有些仓促的决定,万一孙小琴真要是怀了孕,那自己岂不是就有了私生子了?他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希望孙小琴千万不要怀孕,不过在他看来怀孕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次就中标的机会其实很渺茫的。崎岖的小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正直夏季三伏天,树上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山间的小溪很多,尤其是到了这个季节,不论是乡下沿着山谷流淌的小河,还是田间隐秘的沟渠,以及堤岸下曲折的溪涧均涨满了盈盈绿水,水面在微风吹拂下荡漾着细细的涟漪,薄薄地微皱着,像是轻柔的优质绸缎。那依河傍溪的多数是青黄嫩绿的宽阔稻田以及青砖灰瓦的简陋房屋,也有几处狭长的田垅,四周长着茂盛杂乱的野草,有一些爬到了河水里,快活地在水中荡漾着,摆拂着,河面上不时能看见几条小鱼在热闹的游来游去,也有几只小虾安静地停息在上面,这样的乡间美景让刘海瑞的心情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想着也许等以后自己老了退居二线,是不是该在这样的地方建一栋房子,和老伴在这样的环境中来养老,可是想起婚姻这等人生大事,他的心里还是一片茫然。
沿路的山路两边,满是郁郁葱葱的树丛,不同的树有不一样的绿意,层层叠叠,起起伏伏,给人一种很是舒服的感觉。坐落在山间的人家,午前屋后都长有很高耸的梧桐,这个季节,梧桐青翠欲滴,树枝上伸出了肥厚宽大的叶子,显得密密匝匝,像是半空中撑着一把巨伞,挡掉了天上似火一样的骄阳,投下了一片偌大的阴影,看着这样的风景,刘海瑞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小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当放了暑假,自己都会去乡下奶奶家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父亲整天忙于煤矿上的事情,而他也喜欢乡下那种环境,每当黄昏来临时,他总跟着奶奶坐在树底下乘凉。那个时候,夕阳西下,晚霞堆积,把天空的云层染得红红的,也把屋边的一条小河染红了。虽说空气里还有熏蒸的热意,却比午后的炙热已经好了许多。爷爷会照例搬出来两条长凳,在院中平坦的地上分别隔出一米多远,再从屋里搭出一张竹子编制的宽床,摆放在长凳上。这样他就可以躺在床上,手中摇着蒲扇,面朝苍穹。不久,那碧蓝的遥远的天空中渐渐地会出现一颗微弱的星辰,隐隐约约,再过一会儿,便会又三四颗呈现出来,接着就有五六颗、七八颗……等到天更暗一些,最后简直是密密麻麻,星光灿烂了。突然想起这些往事,让刘海瑞觉得在乡村宁静的夜晚,或者在小溪边,或者在树林里,或者在田野上,观赏夏日夜空上漫天的星辰,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而这些年,随着亲人渐渐地离去,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的发展,高楼一幢一幢拔地而起,加之环境污染加重,在夜晚已经很少能够看到星星了。
夏日夜空的星辰是很美的,连成一片,闪闪烁烁,还有浅白的银河在天空飘荡着,偶尔会有一颗流星一闪即逝。可那种往事回忆起来总是很美好,因为到了晚上,天上不仅有星辰的闪烁,连地上也有星辰的闪烁,当然地上的‘星辰’就是飞舞的萤火虫了。这又是在乡村夏日的妙处了,每到夜幕来临,在田野里,草丛中,树叶间,尽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他们成群结队,尾巴处亮光讪讪。有时候有一两只飞到你身边,你赤手去逮它,却是不容易,他们飞的很快,一眨眼便飞到了远处。刘海瑞还记得他小时候常用蒲扇去扑他们,扑掉一只,就会放在透明的玻璃瓶中,睡觉前把瓶子摆在床头,熄灯之后,那瓶子就会一闪一闪的了。
等一觉睡到天明,公鸡打鸣的时候,醒来后,再看瓶中的萤火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他往往会把瓶子一起埋入土中,算是告慰萤火虫的在天之灵。到了夏天的白天,在乡下农村里,对于孩子们来说,白天自然要比夜晚有趣很多。于是阳光普照,周围的树上蝉声四起,风有是有,却常是威风。树木纹丝不动,空气热烘烘的,阳光火辣辣的,这却不足以阻挡孩子们出去玩耍。而父母们再三嘱咐也是没有用的,倘若离家越远就越好,在外面可以爬树,捕蝉,捉虾,掏鸟窝,戏水,**,偷一些瓜果等。在刘海瑞到了十岁左右的时候,就知道了垂钓的趣味,于是在离爷爷奶奶家不远的一条小河边上,可又担心看鱼的人捉拿,就常常绕到更远更偏僻的地方,记得那高高的陡坡上载着很多低矮的桑树,桑叶茂密而苍翠,正好成了遮挡的屏障,安静地站在河边,手里握着一支竹竿,一个下午就可以钓上来不少的肥鱼,有鲫鱼,鲢鱼,鳊鱼,还有狡猾的青鱼。
刘海瑞还依稀记得,在他钓鱼不远处的一块地方,那水上面长满了圆圆的碧绿的大荷叶,数不清的荷叶拥挤在一起,洋洋洒洒的,简直不露出一丝缝隙,所以很难看到下面流动的水,而凌驾于荷叶上的是鲜艳耀目的荷花,那个时候荷花开的很美,那花瓣饱满鲜润,冰清玉洁,在阳光下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样,他会摘一片荷叶戴在头上遮阳,继续垂钓,时而一缕淡淡的荷香副来,那种优雅空灵的境况真的很令人陶醉。
夏天里的雷雨很多,通常会毫无征兆的就来临了,天空先是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旋即狂风吹动,飞沙走石,最后大雨倾盆,干燥的地面上便卷起一片尘烟,树叶也纷纷扬扬的落下,蝉也停止了喧闹的叫声,这在乡下是常见的现象。那雨水哗哗啦啦,很快把鸡窝,猪圈,牛棚,草堆,葡萄,紫藤架子,荒坟等全部打湿了,有时上面还笼着一层水汽,就像是被一层细纱覆盖着,其实刘海瑞很喜欢那样的雷阵雨,一是可以祛暑,二是可以到奶奶家隔壁叔叔家的院子中去捡梨吃。从小生活在榆阳城市里的他,虽然一直过着很富裕的生活,可却对乡下的生活充满了兴趣,一旦雷阵雨,他就会跑到隔壁的人家院子里,看到狂风暴雨把梨树上的梨子打落几只下来,就迅速的捡过来,洗了就吃,那种乐趣是在城市生活中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夏天的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风雨停止,凉云散去,天空就会变得一片晴朗,那蓝幽幽的苍穹上,还漂浮着几朵白云,空气变得湿润而清新,道路上汪着一层浑水,麻雀从树上飞出来,叽叽喳喳的叫唤着,蚯蚓从泥土里钻出来,在田野里爬来爬去,青蛙从小河里露出碧绿的脑袋,蛐蛐也从草丛中欢快地跳出来。树叶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闪着一片青光……
刘海瑞的思绪回荡在二十多年前的乡下生活中,一直到车子开出去了很远,才回过了神来,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远处神龙镇上兰姐承建的新农村示范项目,远远的看见那一排排整齐的楼房,在这片贫瘠的乡土中增添了一抹亮色。其实从刘海瑞心底来说,对于国家提议的新农村建设,他并不是很看好,乡下村庄的生活习惯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流传,人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形成了一定的文化,而硬生生又要将这些人圈养起来,聚集在一起,虽然从表面上来看,生活环境得到了改善,可是当初那种邻里之间的关系会改变,人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越来越冷漠,尤其是一些小孩子,从一出生就会失去了很多童年乐趣,正如当初他在乡下奶奶家那些美好的童年经历,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将来的新一代恐怕再也不会经历那种充满乐趣的童年生活了。
在刘海瑞看来,国家领导的出发点是好的,建设新农村是为了改善农村的居住生产生活环境,但从另一个角度出发,也就成了官员揽政绩谋升迁的一条途径,像是对官员的一个‘考试场’,既然是考试,那么就有优劣之分,也会有合格与不合格之别。近些年,随着一些地方官员所谓政绩工程频频曝光,‘政绩’逐渐已经变成了贬义词,尽管如此,官员们也要通过这方面为自己谋政绩,不将政绩的话,彼此半斤八两,怎么能分出优劣,评出先进与落后?老百姓对一些所谓的政绩工程有意见,并非是对官员讲政绩有意见,而是对形式主义的表面文章和作秀有意见。在一些官员的心目中,‘唯利是图’和‘唯官试图’是一对双生兄弟。办所谓政绩工程,着眼点是上一级领导,是办给领导看的,尽管工程充满劳民伤财的气味,尽管工程没有经过**决策和科学论证,但是大多数官员就是想通过上级对这个‘曲线’,捞取‘升官资本’,而一旦‘官升高就’,办政绩工程就达到了名利双收的目的。在神龙镇的新农村建设项目上,刘海瑞虽然一心想将这个项目搞好,但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个能够晋升的方式,刘海瑞何尝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呢,吴敏也不例外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在刘海瑞看来,神龙镇的新农村建设项目搞得很好,这足以成为自己主政产霸区政府工作的一个政绩,足以为自己积累一定的政治资本,而怎样才能用这个整治资本来达到利益的最大化,那就是宣传,一个人不仅仅要会当官,要有能力办好事,更重要的一点还要学会在工作中进行自我宣传和标榜表扬,要把自己的政绩面放大,要让领导觉得你能胜任更高一级的工作,这不仅仅是刘海瑞自己的想法,更是无数地方官员的想法,而刘海瑞也相信,自己的这个想法吴姐也一定很支持,他和吴敏一起工作和‘生活’了好几年,虽不能说对吴敏这个女人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至少也能了解百分之八十,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区委书记这个位置上,还想继续往上走这是不言而喻的。
想到这里,刘海瑞掏出手机给吴敏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有些吵吵嚷嚷的,刘海瑞笑着问道:“吴姐,在汉南市开会开的怎么样啊?”
“还可以,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区里有什么事情?”对于刘海瑞在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吴敏的第一反应就是区里是不是出了事情。
刘海瑞听到吴敏这么问,就开玩笑道:“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啊?”
吴敏轻轻笑了笑,说道:“不是,我正在和其他领导吃饭着呢,要是没什么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行,那吴姐你先忙吧。”刘海瑞本来想在电话里给吴敏说自己这次来下来参加新农村建设项目竣工仪式的事情,顺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一下,但听见吴敏说在吃饭,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吴敏笑道:“那行,等我回去了再说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吴姐的‘无情’,刘海瑞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以往吴姐出去出差或者开会,每到一个地方总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和自己聊天,但这一次却有点不同,去了汉南市两天了,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
其实不并不是吴敏不想给他打电话,而是这次跟着市长张德旺一起,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方便打电话给刘海瑞,他打来电话这会儿,刚好开完后会在酒店的小餐厅里参加晚宴,大大小小的领导很多,张德旺正在一旁和河西省分管环境卫生工作的兰副省长谈笑,见吴敏在接电话,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瞅她,所以吴敏也不方便和刘海瑞在电话里多说什么。
兰副省长是这次观摩大会的一号领导,可以说是新一代高学历领导人的代表,他本人是一个双料博士,国家开始实行第一批公开竞选副厅级以上干部的时候,他毫无悬念的考上了,然后在某直辖市里过度了一下,就调到了河西省,不过几年时间就成了副省级干部,最难能可贵的是他才刚刚五十岁,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这一次汉南市的城市环境方面的观摩会议,兰副省长是第一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