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梅幽幽的看了一眼,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刘区长,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一些传言?”
刘海瑞一脸疑惑的看着韩红梅,愣愣的‘哦’了一声?问道:“不知道韩书记指的是什么传言啊?”
韩红梅见刘海瑞这么说,看到那疑惑不解的样子,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嗤笑道:“刘区长,你还装的挺像的啊,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吗?”
刘海瑞是个聪明人,其实心里大约能猜到几分,他皱着眉头,斜着眼睛,歪着脑袋,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依旧茫然的看着韩红梅问道:“韩书记,你说的啥事儿?我还真不明白你说什么?”
韩红梅‘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刘区长真的不知道的话,那我就好好的说给你听。”
刘海瑞也是呵呵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韩红梅接着说道:“不知道刘区长还记不记得大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啊?”
刘海瑞果然没猜错,他愣了一下,看着韩红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装糊涂地笑道:“不知道韩书记说的是不是大前天晚上吃饭那件事啊?”
韩红梅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还以为刘区长贵人多忘事,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说着话,韩红梅含笑的打量着刘海瑞,继续说道:“我想那天晚上的事,刘区长应该不会忘记的。”
刘海瑞听韩红梅说起了那件事,就笑呵呵地说道:“虽然那晚喝的有点多,但我还不至于那么健忘呢。”说这话,他看了一眼韩红梅,见她用一种媚态的眼神看着自己。
韩红梅轻轻笑了笑,看着刘海瑞,轻声说道:“我那晚说的话,刘区长不会每一句都记着吧?”
刘海瑞点点头,说道:“记得。”
韩红梅笑了笑,说道:“我说的话,看来刘区长肯定是没有全部记住。”
刘海瑞看到韩红梅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微怒,就皱了皱眉头,笑道:“不知道韩书记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镇政府里现在都说我和刘区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韩红梅委婉地说道。
刘海瑞顿时听出了韩红梅的言外之意,便呵呵一笑,说道:“韩书记不会觉得是我说出去的吧?”
“那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一个女人肯定是不会乱说的。”韩红梅虽然没有点头,也没有肯定的回答,但这句话还是委婉的说明了她的想法。
刘海瑞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一本正经地告诉韩红梅,说道:“韩书记,我是从上面下来督导工作的,那晚的事情本来就怕被人知道,我怎么可能说给别人听呢,那不是给自己身上抹黑,损毁自己的形象吗?”
韩红梅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刘海瑞,说道:“那天晚上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现在别人怎么会知道,不是你传出去的,也不是我传出去的,那还会是谁啊?”
刘海瑞看了一眼对自己持怀疑态度的韩红梅,随即凝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我怀疑那晚有人看见了。”
看到刘海瑞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韩红梅突然也觉得刘海瑞不应该乱说的,毕竟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对他们产生不利的影响,他说出去,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看着刘海瑞那认真的样子,韩红梅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微微笑了笑,岔开了话题,一边起身一边说道:“那我不打扰刘区长了。”说着话,就转身离开了刘海瑞的办公室。
刘海瑞看着镇委书记韩红梅的背影,穿着一身职业装的她,那丰腴曼妙的身材淋漓尽致的展现在眼前,尤其是那屁股蛋,浑圆后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看的人直心神荡漾,刘海瑞在心里暗暗想着,要不了多久,老子要把你拿下!
等韩红梅离开后,刘海瑞的耳边回响着刚才韩红梅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琢磨起来,到底是谁把那晚的事情传出去了?他突然想起那晚厕所门突然动了一下,不得不怀疑那晚在自己和韩红梅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在卫生间门外,正有一双贼眼偷偷的窥视着他们。
胡思乱想了一番,什么线索都没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海瑞干脆心想,妈的,管他呢!传就传吧,还能怎么样呢!还是先办好眼前的事情再说吧!想起了孙小琴的处境,摆在她面前的现在有两件让她心力交瘁的事情,一件就是养殖的事情,十天的期限一到,荷花就会把鱼塘里的黄鳝全部抓出来,虽然刘海瑞已经带着她找镇长齐天来谈了这件事,但齐天来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只是模棱两可的应付了一下,作为齐荷花的亲大哥,齐镇长肯定是会偏袒荷花,想办法顶住来自刘海瑞的压力,第二件事,就是今天婆婆跪地求孙小琴答应的事情,让她和公公**,为老邓家延续香火。这两件事,一件事家内事,一件事外事,相对于第二件事来说,在第一件事上孙小琴根本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
刘海瑞想着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办法,这是一个连他都大感意外的收获,现在他凭借手机中的那段录像和那些精彩照片,完全可以让事情发生颠覆性变化。想了想,刘海瑞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掏出手机来,给孙小琴拨去了电话……
“喂……”小琴接通了电话。
“喂,小琴,你把荷花和那个隔壁村你们谈鱼塘的那个男人的手机号码给我发一下。”刘海瑞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琴听到刘海瑞的要求,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要他们的电话干啥啊?”
刘海瑞说:“你先别管,你发给我就行了。”
小琴说道:“可是我不知道王麻子的手机号,我要问一下我公公。”
刘海瑞说:“那行,你问去吧,问了给我发过来就行了。”
小琴‘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她虽然不知道刘海瑞要荷花和王麻子手机号的目的,但她知道,刘海瑞肯定是有用的,而且绝对是和自己的事情相关的,想着在神龙镇能遇上刘海瑞这个老同学,而且他还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让孙小琴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涌起了一股暖流,尤其是当脑海中浮现出刘海瑞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时,孙小琴免不了要和自己现在老实巴交的丈夫邓小军作比较,从各方面来比,刘海瑞都要比邓小军好上太多了,这让孙小琴的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站在屋子里想着刘海瑞,正在发着愣,孙小琴的房间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自己的公公笑眯眯的走进了房间里,那双淫邪的目光盯着孙小琴,让她浑身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孙小琴忙问道:“公公,你有啥事吗?”
公公二话不说,走过去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张老脸上堆满了淫邪的笑容,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张没有揉开的面团一样,笑眯眯地说道:“小琴,公公我想和你谈谈鱼塘的事情。”
孙小琴看到公公那双淫邪的目光时,心里就有些惊慌不安,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公公,我们去院子里谈吧?屋子里太闷了。”
公公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就在屋子里聊吧。”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小琴,你也过来坐,和公公好好谈一下鱼塘的事情。”
见公公那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时不时打量着自己,孙小琴的心里很害怕,她站在原地尴尬地笑着,说道:“鱼塘的事情我大学同学已经答应帮我们处理了,公公你就不麻烦了。”
公公挑着眉头,问道:“你是说今天你带回家里来的那个姓刘的小伙子啊?”
孙小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嗯,上午我去镇政府的时候刚好碰上他了,他带我去找齐镇长谈了一下。”
公公忙问道:“和齐镇长谈的咋样?答应了没?”
孙小琴摇了摇头,说道:“齐镇长说这是村子里的事情,要先和村支书商量一下……”
还没等孙小琴讲完,公公就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就说嘛,那个姓刘的小伙子,他就算在镇里面干事儿,肯定也没多大的权利,那个齐镇长可是荷花的亲大哥,他肯定会向着荷花和赵三虎的,现在十天的期限快到了,要是咱们再不找一个新鱼塘的话,那齐荷花可要把咱们养在鱼塘里的黄鳝全部捞出来啊!”
被公公这么一说,孙小琴心里再次惴惴不安了,她一脸担心的看着公公,忙问道:“那公公你今天去找王麻子谈,谈的咋样啊?”
公公佯装很无奈的看了儿媳孙小琴一眼,说:“你坐下来,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孙小琴一时间没有多想,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公公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王麻子说他可以转让鱼塘的,不过要价太高了,比一般要价要高三倍,你说这是摆明了坑我们老邓家吗!”
孙小琴凝着眉头,神色担忧地问道:“那怎么办啊?”
公公凝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用那双三角眼看向身边这个漂亮的儿媳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她:“小琴,那个姓刘的小伙子是不是在镇政府当官的?”
孙小琴有些迷茫地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齐镇长见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说一定会帮我们处理好这件事的,不让我担心,我想他既然会这么说,应该也是有一点把握的吧?”
听到儿媳孙小琴这么说,公公就拍着马屁说道:“我今天一进屋子,看到那小伙子,就觉得不是一般人,现在这个社会搞啥都要靠关系的,你说齐镇长都要敬畏他几分面子,那小伙子年轻轻的就能在镇政府立足脚跟,那肯定是在上面有关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老邓家一家人的生活还真得靠那小伙子了。”
听到公公的逻辑推断,孙小琴突然觉得也很有道理,现在这个社会,不管干什么,都要靠关系,尤其是政府机关,只有后台硬才能立稳脚跟,或许刘海瑞真是靠着过硬的后台才不会那么畏惧齐镇长的。这样想着,孙小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静了一些。
看到儿媳孙小琴若有所思的样子,公公悄无声息的朝她身边挪了挪,用那双贼溜溜的三角眼扫了一眼儿媳孙小琴白嫩的天鹅颈,那羊脂般的皮肤光滑如玉,沿着脖颈往下,连接着两座高耸挺拔的饱满,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飘入公公的鼻孔之中,让他整个人不自觉的有些心神荡漾,真想一把抱住身边这个可人的儿媳妇,在她胸前高耸的莲房上狠狠吞上两口,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垂涎欲滴的儿媳妇,公公的喉咙眼干的直冒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悄悄将屁股朝她跟前挪了挪,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衣领的最低处,看着那道幽幽的沟壑发呆,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前几天偷看儿媳洗澡的情景: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他从堂屋里去后院里上厕所,儿媳孙小琴的堂屋的窗户正对着厕所,他去厕所里接完手出来后,在经过儿媳孙小琴窗户的时候,突然他听见屋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直觊觎儿媳美貌的他,顿时本能的驻足立在了窗户后,猫着身子,缓缓的伸出半个脑袋,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指宽的缝隙,贼眉鼠眼的朝堂屋里看去,当他看到堂屋里的情景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两眼直冒银光。只见堂屋里,儿媳正一丝不挂的站在衣橱的镜子前,身旁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蘸水擦拭着身子,侧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的孙小琴,那曲线玲珑无比,整个身材虽然看上去略显**,但浑身却没有一丝赘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挽成一团,修长的天鹅颈显得性感极了,胸前那两团高耸,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就像是晨露中的西瓜一样,又圆又大,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西瓜是绿皮的,而儿媳胸前的这两团浑圆却是白皙无暇的,更让公公感到震撼的时,结婚六七年,都已经生过女儿的儿媳孙小琴,她乳房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头,竟然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就像是两粒红豆点缀在上面一样,像是还没结婚的大姑娘一样,一点也看不出这对大白兔是喂过孩子吃奶的。看着这两团白花花的大馒头,老家伙的嘴角不知不觉就流下了口水,紧接着,他色迷迷的目光开始沿着儿媳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往下缓缓移动,移过那光滑平淡的小腹,来到了腰际间,儿媳孙小琴的腰肢真是太美妙了,不但没有一丝赘肉,还显得很纤细,与此同时,两侧胯部的肉却很多,连接着挺翘肥美的臀部,给人一种很强悍的视觉冲击力,再往下,由于是侧着身子,老东西有点看不到小腹下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几支黑亮蜷曲的毛发顽皮的露了出来……
老家伙猫着腰躲在窗外,偷偷欣赏着堂屋中儿媳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美妙身段儿,看着她用毛巾在那两团高耸上轻轻擦拭时,那两团白嫩的硕大在微微的颤抖,他甚至想着自己要是能变成儿媳手中那条毛巾该多好啊,可以完完全全的亲密接触一下那让他垂涎欲滴的白面大馒头了。
老东西只觉得自己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硬,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也加速涌动,然他恨不得能破窗而入代替儿子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在邓家吃了不少苦的漂亮儿媳。
就在老家伙紧盯着堂屋中的春色不知疲倦的欣赏时,孙小琴的婆婆突然从前院出现到了后院,站在一旁看着男人躲在儿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样子,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老东西忙惊慌失措的循声望去,就看见老伴儿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着他,老家伙忙终止了自己的偷窥,笑眯眯的看着老伴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爹,你在干啥呢?”老女人板着脸问道。
老家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没……没干啥……刚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话要跟你说!”老女人板着脸撂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听了老伴儿这句话,挠了挠头,回头朝着儿媳窗户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硬着头皮跟着老伴儿走回了屋子里。
进到屋子里后,老女人就直接关上门房门,问老男人:“他爹,你刚才在干啥呢?”
老男人有点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给你说了吗,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着脸瞪着他问道:“拉屎咋在人家小琴的窗户后面躲着往里面偷看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早就给咱们儿媳妇打主意了,对不对?”
老男人听到老伴儿对自己真是了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上前按着老伴儿在床边坐下来,笑眯眯地说道:“不是我给咱儿媳打主意,你看咱们小军,现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这样下去的话,咱们老邓家不是要断了香火吗?这样咱们哪里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听到老家伙这么说,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一双浑浊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问道:“那你啥意思?”
老男人佯装出一脸沉重的表情,点着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对老伴儿说道:“咱们老邓家是绝对不能断了香火的,咱们老邓家以前在村子里也算是大门大户,现在生了个残障孙女,已经让村子里的人看热闹了,这要是断了香火的话,那咱们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老女人有点不耐烦地问道:“老头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你说说看!”
老头子又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斗,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回过身来对老女人委婉地说道:“小军现在得了那种病,都不能那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