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脸颊,笑道:“我紧张什么啊!”他这的确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极度的兴奋。说着话,就将凑向孙小琴的脸蛋凑了过去。
孙小琴看到刘海瑞这轻浮的举动,那颗心‘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紧张的玉手紧握成了粉拳,心里一阵慌乱,惊慌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
刘海瑞并没有像苏小琴期待的那样去亲她,看着孙小琴那红扑扑的脸蛋,那迷人的潮红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上,让人看上去就忍不住垂涎三尺,毕竟是在孙小琴家门口,刘海瑞强忍着痒痒的心,咽了口唾沫,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只要你婆婆同意接受外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的。”说着话,向孙小琴的耳朵上轻轻吹了一口挠人心魄的热气。
“呃……”孙小琴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浑身不由的一颤,用羞涩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海瑞。
“好了,你婆婆在叫你呢。”刘海瑞笑着说道。说完,转身就要走。
见状,孙小琴忙问道:“刘海瑞,你去哪里啊?”
听到孙小琴在叫自己,刘海瑞回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孙小琴,说:“饭也吃了,我得回镇政府去了。”
孙小琴一脸茫然的看着刘海瑞,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就疑惑地说道:“你现在回镇政府?”
刘海瑞微笑着点点头,开玩笑道:“难不成你想让我留下来过夜啊?”
苏小琴脸上一红,说道:“你是要走着回去啊?”
刘海瑞笑嘻嘻地看着孙小琴,说:“那怎么办啊?我就当锻炼身体吧,难不成你还要送我回去啊?”
“你等等。”孙小琴示意刘海瑞暂时先不要离开,急急忙忙地向院子里走去了。
过了一会儿,孙小琴就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只见她紧皱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孙小琴叹了口气,尴尬地看着刘海瑞,一脸为难地说道:“我现在有点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要不你自己骑自行车回去,我明天去镇政府拿。”
“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还没等刘海瑞再说什么,孙小琴就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
刘海瑞拗不过孙小琴,只能接受她的好意,骑着自行车向镇政府的方向而去了。
刘海瑞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行驶着,由于是中午时分,路上几乎是看不到人影,骑了一段距离,刘海瑞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正好在路边看到了一条潺潺的小溪。停下来,来到溪边,用清凉的溪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两口溪水,贯通心扉的凉爽在全身荡漾着,让他舒服的打了一个冷颤,忍不住道:“妈的,爽啊!”
“沙沙沙……”就在刘海瑞刚骑上自行车后,就听见不远处一人高的玉米地里传来了细碎的响声,这让刘海瑞本能的一惊,心想难不成有野兽?刘海瑞不由得放慢了车速,全神贯注的盯着不远处的玉米地……
“沙沙沙……”玉米地里不断传来的细碎的声响再次进入了刘海瑞的耳朵。
正值深秋时节,山路两旁一块块的山地里种植的玉米已经长了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让刘海瑞看不清楚玉米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那细碎的响声让刘海瑞有些紧张,生怕是有野兽出没,于是就捡起了地上一根两尺长的木棍紧紧握在手里,直直的看着玉米地。
千万不要是老虎之类的动物,刘海瑞心里不断的默念着,他不是武松,武松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他只有被老虎吃的份儿,他放好自行车,蹑手蹑脚的向后推着,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生怕惊动了玉米地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刘海瑞紧张的手心里出汗了,额头上也浸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被晒红的脸颊滚落下来,低落在地上,就连后背上也是冷汗直冒,清风一吹,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惊惧的目光紧盯着发出细碎响声的玉米地。
那一人高的玉米地里再次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低声。
这让刘海瑞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已经紧绷神经的他,听见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正在从玉米地深处隐隐约约的传出来,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这是什么声音?刘海瑞侧着耳朵仔细聆听起那种虚无缥缈的响声。
听着听着,只见刘海瑞不由得眉头轻皱,鼻翼微翘,像是听过这样的声音,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响声。
妈的!刘海瑞不由得轻声低骂了一声,这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听着很耳熟,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声音,这让他心里非常苦恼。现在他已经缩到了一边的小路上,听不见了那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完全可以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可是萦绕在他心头的疑惑却让他心里有些难舍难分。
刘海瑞已经十分肯定那种声音不是野兽发出的,心里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有些左右为难,到底是立即骑自行车走人?还是硬着头皮装着胆子去查看一下这声音的来源?
此时,刘海瑞的心里犹豫不决的挣扎着,那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决定一探究竟,只见他手里操着一根木棍,蹑手蹑脚的向不远处的玉米地走了过去。
“沙沙沙……嗯……”当他走到距离玉米地不远处的地方时,那种声音再次响起。
刘海瑞小声嘀咕道:“奶奶滴,又来了!”等他靠近玉米地的时候,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变得高亢起来。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刘海瑞顿时就恍然大悟了,只见他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男欢女爱,这些敏感的字眼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奶奶的,吓死老子了!”刘海瑞喃喃的骂着,听到耳边传来的那种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声音,撩拨的人心里有些痒痒的。
刘海瑞当然是不会直接就闯进去来个当场捉奸,而是在玉米地旁,寻找着安全通道,要是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进去,肯定会被里面的人发现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玉米地西北部发现了一条小道,刘海瑞站在这个小路口,可以清晰的听见玉米地里传来的喘息声和低吟声。
有着玉米地这块天然的屏障作为遮掩,里面的一对男女正在尽情的缠绵着,不时能听见女人嘴里蹦出的让人心神不宁的吟叫声。
刘海瑞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正准备捉奸,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向着玉米地的深处走着,心里突然有一种难言的冲动。
刘海瑞的两只脚与地面上零落的玉米叶发出轻微的声响,让他倍加小心翼翼了,心想要是被里面正打得火热的男女听到这声音,肯定会打草惊蛇的。刘海瑞干脆脱去了脚上的鞋和袜子,赤脚踩着玉米叶,果然发现不再会出现声响了。
刘海瑞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赤脚踩在柔软的叶子上悄悄靠近,听着玉米地深处那**的吟声,像是他的两只脚不是踩在叶子上,而是踩在了女人那柔软无骨的酥胸上,女人正用那对惊世**给他的两只脚做着最全面的‘**’。
随着越来越近,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缠绵声更加的清晰了。女人嗯嗯啊啊、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到刘海瑞的耳朵里,那陶醉的吟声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野性和最强悍的动力。
奶奶的,真刺激啊!刘海瑞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着,爱情动作片中那些婉转悠扬、勾人心魄的声音虽然很诱人,可是刘海瑞发现那些美妙动人的声音几乎是千篇一律,时间久了,也会感觉到有些乏味,而现在,他听见的则是最原生态的声音,让他有着耳目一新的刺激感。
刘海瑞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右脚没有支撑好,踩在玉米叶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他忙停下脚步,警惕的倾听着不远处的动静,发现那边依旧很正常,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偷偷闯入,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现在刘海瑞才发现,偷看别人老婆办事,内心原来是这么紧张,脸颊上的汗珠不断的滚落下来,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太阳晒得?
此时,刘海瑞愈发是小心翼翼,心底那种偷窥的紧张感让他觉得既惊险,又刺激。
一***人心的声音从玉米地的最深处又飘荡了过来,再次撩拨着刘海瑞的心,让他忍不住蹑手蹑脚的朝里面靠近着。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莺声燕语越来越真实,越来越靠近,让刘海瑞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干脆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锥心的疼让明白,耳边听到的这一切都不是做梦,而是真正实实的存在在他的附近。
刘海瑞选择了最佳的偷窥地点,知道这是自己最近能偷窥而不被发现的有效距离,要是再往里面靠近的话,很有可能被里面热火朝天的男女给发现了。
“呼呼呼……”刘海瑞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头那一抹激动和紧张。
他轻轻的拨开了玉米杆,不远处那一对热火朝天的男女顿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中,只见两团白花花刺眼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妈的!刘海瑞心里不由得暗骂着,嘴里咽着口水,喃喃自语:“真他妈的刺激!”
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刘海瑞依旧看的很清楚。这个男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样子,眼睛很小,皮肤黝黑黝黑,在阳光照射下,闪现出动人的黑色,那黑黝黝的皮肤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不过他毫不在意,依旧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低声的哼哧着,疯狂的对身下的女人狂轰滥炸。
这个女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岁左右,虽然徐老板娘,眼角处有着细微的鱼尾纹,不过风韵犹存,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闪现出羊脂般的玉色,虽然看起来没有少女那样红润的光泽,不过四十岁的女人能保养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对狗男女在玉米地里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起,发出诱人的吟叫。
刘海瑞的心里这个时候有一个疑问——这两人是夫妻吗?看上去年纪相仿,可要是夫妻的话,怎么会选择在这荒无人烟的玉米地里办事儿呢?刘海瑞都为自己那样纯洁的想法感到好笑,夫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干这事儿,而且还是大中午的,肯定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刘海瑞想到,也只有那些偷情的狗男女才喜欢玩这种打野战的游戏。
“狗男女!”刘海瑞在心里狠狠的骂道,看到那个女人脸上荡漾的陶醉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眼前这对狗那女那千变万化的体位和如痴如醉的表情,刘海瑞的喘息不由得加速,背后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自然是产生了正常人的反应。
不远处的狗男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这一幕完全被外人看见,要不是刘海瑞大中午回镇政府去,要不是小米酒喝多了,要不是在小溪边洗脸,他也不会发现在玉米地里,竟然会有一对狗男女在偷情。
看着这对狗男女疯狂做爱的场景,看着那个女人脸上洋溢的痴醉,听着从她嘴里飞出的‘嗯嗯啊啊’的娇呼声,刘海瑞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一股热流在体内开始奔涌。
中年女人媚眼如丝,双颊通红,嘴里不住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让刘海瑞觉得她很骚,也很迷人,忍不住狠狠的暗骂道:“骚货!”,不由得心想,怪不得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看来这女人还真是饥渴啊!
皮肤黝黑的男人咧开嘴笑着,言语中带着一丝**,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的瘾还挺大嘛!”
“咋地?”中年女人媚眼一条,说道:“你怕我把你吸干了不成?”
“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坏笑,右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轻蔑地说道:“我这样的身体,你有本事慢慢吸干吧!”
“你不怕我男人找你吗?”中年女人媚眼如丝的一边哼唧着,一边言语中带着一丝恐吓的味道说道。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一怔,细密的汗水就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不过他随即镇定地说道:“你家那个死人哪里还有时间管你,我可知道他在家里是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外面女人多了,哪里还有精力给你交公粮呢,再说你家里好像是你做主,他不仁,你就不义,他找别的女人,你就给他戴绿帽子。”
男人说着话,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弄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男人见女人叫的很痛快,就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说道:“不要多想了,你家那老不死的不珍惜你,我还是会珍惜你的。”
说着,只见他的左手不老实地在中年女人那微微下垂的莲房上使劲的揪了一下。
妈的!刘海瑞喃喃的骂着,看着眼前中年女人那如痴如醉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刘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在身体里涌动的火焰,咽了口唾沫,心想,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就在缓缓转过身子,要离开这让人欲火焚身的地方时,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耳边突然传来了‘荷花’这样一个熟悉响亮的名字。
荷花?刘海瑞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顿时回想起来,孙小琴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她不是村支书赵三虎的老婆吗?就在刘海瑞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的时候,‘齐荷花’这个响亮的名字再次从玉米地里传到了他的耳边。
刘海瑞先是一愣,接着转过身子,再次聆听起了玉米地里的动静。
“荷花……爽不爽?”刘海瑞这次听的格外清晰,这三个字的确是从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