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妇,该杀!
借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的急着,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内。
细皮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也大了一圈。"百度搜索藏家小说"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汹涌地钻入内。
啊,好想让四郎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
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已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猛然紧紧夹住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软的阿马穿衣服的度极为迅,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妇。”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一个人立于墙角下,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乎她想像的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