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市长点了点头,看着小刘,笑呵呵地说道:“小刘年纪轻轻的,工作搞得不错嘛,老吴,这次你们区里的人代会上是不是要选出区长呢?’”
“对。”吴敏如实的回答道。
张市长吸了一口烟,显得饶有兴致地问道:“现在有几个人选啊?”
“小刘现在是代区长,他是一个,老孔也算是一个吧。”吴敏微笑着,看了一眼孔胜辉,向张市长回答道。
张市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老孔和小刘两个挺不错的,小刘年轻有为,工作能力很突出,区里的城建工作在他手里搞得很不错,不过就是有点太年轻了,老孔是老同志,在区里工作的时间长,工作经验比较丰富,对区里的情况也比较了解,要我来说啊,我觉得老孔更适合一点。”随即,张市长又哈哈笑着说道:“不过这是你们区里的事情,是要区里的人代会选举的,我这个市长说的也不算。”
听到张德旺的话,刘海瑞的心里隐约能感觉到他是在替孔胜辉说话,心里不免就有些不悦了,不过在酒席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倒是吴姐笑着说道:“张市长说的也对,到底是老孔还是小刘能选上,这个要看人代会上的选举结果了,我相信区里的代表们会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投出选票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张德旺今天下来的目的并不是来视察工作,该发生的事情没发生,所以也就早早的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吴敏就将刘海瑞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询问他昨天是怎么遣散那些上访的人,刘海瑞也没有隐瞒什么,就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的讲了一遍。
吴敏听完后大笑着,说道:“你这小子鬼点子真多!”
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又试探着问她:“吴姐,你觉得昨天张市长后来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吴敏听到刘海瑞的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
刘海瑞装糊涂地摇了摇头,说:“我和张市长还没打过交道,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吴敏语重心长地说道:“张市长的意思是想让老孔当区长,不过也没有说得那么明,不过你放心吧,市人大这次不插手,张市长也没太过明显的施压给区里,不会左右选举结果的。”
刘海瑞知道吴姐肯定是一心要保自己当上区长的,现在他和吴敏的关系从利益角度上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古代主子和奴才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个节骨眼上,吴姐肯定会想法设法顶住压力让自己成为区长的。
吴敏和刘海瑞开了几句玩笑,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变得平和起来,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昨天的事情算是暂时压下去了,但是纺织厂效益不好,工人们生活困难这个问题不一天解决,迟早还会来上访的,最好能在人代会召开前解决了这个事情。”
刘海瑞点了点头,这些问题不用吴姐提醒,他也一直在考虑着。
“我现在感到头疼的是另一件事。”吴敏缓了缓语气,突然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说道,“昨天张市长来视察工作,区里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怎么很快都传到纺织厂里去了?搞得我们工作很被动啊。”
这件事刘海瑞昨天也想过,不过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听到吴姐提起来了,心里一动,说道:“估计保密工作在某个环节出了差错,要不我去查查?”
吴敏看着刘海瑞,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不过要注意分寸,不要造成负面影响。”
“我知道了。”刘海瑞点了点头,“我会处理好的,那吴姐,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吴敏点了点头,刘海瑞离开了区委,在回去政府的路上,刘海瑞点了一支烟,一边走一边琢磨,很明显吴姐对于泄露张市长行踪这件事大为恼火,这说明在知情人中有故意制造混乱给他们使绊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不把人找出来,难免会有更大的麻烦。但是怎样才能找到通风报信的人?刘海瑞琢磨着还是要从那两个带头**的徐军和刘爱芳身上找,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者。调查这个事情的难度并不大,但是他的特殊性在于这件事估计会牵扯到区里某些领导,刘海瑞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底线,一切都好商量解决,用不着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他现在只想调查清楚这件事,至于后面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下午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刘海瑞还在琢磨着这件事儿,琢磨着琢磨着,感觉有点困了,就进到小房间的休息室里躺在床上休息,这一趟下来,不知不觉就给睡着了,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漆黑,扭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走出去来到办公室,从办公桌上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整个办公楼里已经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一丝声息,他也就干脆收拾了一下,夹着公文包锁上门离开了办公室,开车去区里的夜市上吃完饭。
坐在车上看着区里灯火闪烁的高楼大厦,想着自己刚来区里那一年,到处还很荒凉的画面,刘海瑞的心里隐约升腾起一种自豪的感觉。
“救命啊,救命啊,抢钱了啊!”在刘海瑞驾车驶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求救声打破了平静的夜色,他本能的减慢的车速,循声找去,就看到在一个巷子口有三个人影,一种与生俱来的正义本能让还没来得及考虑,就猛地踩住刹车,停下车打开门跳了下去,远远地这才看见,原来是两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正在抢一个妇人的皮包,其中一个年轻人抱着妇人的腰,另一个年轻人从她手里拽皮包,妇人死死的抱住皮包不肯松手。
见状,刘海瑞远远的就大喊了一声:“干什么呢!”一边喊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听到喊声,两个年轻人不约而同的扭过头去,就看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抢夺皮包的那个年轻人顿时冷笑了一声,冲刘海瑞骂道:“奶奶的!少管闲事!给老子滚远一点!”说着,继续从妇人的怀里拽皮包,妇人猫着腰紧紧的将皮包护在怀里,就是不肯松手,嘴里焦急的大喊着:“不要!救命啊!……”
“住手!”刘海瑞一边冲上前去,一边怒声吼道。
见刘海瑞并没有止步,刚才喊话的那个年轻人松开了手,转过身来,从腰里嗖一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里挥舞着,冲刘海瑞凶神恶煞地喊道:“妈的,哪来的多管闲事的!给老子滚远一点,不然老子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抢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刘海瑞临危不惧的骂道,“快放了他!”
“妈的,还他奶奶的真有这种活雷锋啊!”手握匕首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挥舞着明晃晃的匕首,一边朝刘海瑞逼近,一边骂道:“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识相点快给老子滚!”
“我告诉你们,最后赶紧给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刘海瑞大声吼道,随即双手攥成了拳状,用力一捏,手指骨节发出了‘咔咔咔’的响声。
“呦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傻逼啊!”年轻人扭头冲同伴猥琐的笑了笑,然后扭过头来,一边叫骂着,一边就挥舞着匕首冲刘海瑞的腰部猛地刺了过来。
这种场面刘海瑞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自然一点也不畏惧,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黄毛青年将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向刘海瑞腹部的一刹那,只见在那万分之一秒的刹那间,刘海瑞的腰杆突然一个急速的躲闪,黄毛青年的匕首刺了个空,整个人由于惯性作用,朝前面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刘海瑞瞅准时机,猛然一个九十度的转身,左手嗖一下握住了黄毛青年握着匕首的手腕,身体一个半腾空,右臂蜷起,用胳膊肘狠狠的击在了年轻人的后背上,力大无比,犹如千斤压下,使得黄毛青年一下子就被打趴在地,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痛叫,刘海瑞这一下可着实不轻,直接击在了黄毛青年的脊椎上,那骨裂一般的疼痛使得黄毛趴在地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吹着地上的尘土‘哎呦哎呦’痛叫的份儿。
正在强抱着妇人的那个黄毛见同伴被刘海瑞撩翻了,松开妇人,随手从地上捡了块半截砖块嘴里骂骂咧咧的就扑了上来,但也只有送死的份儿,只见刘海瑞不紧不慢的等着这个黄毛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黄毛的面门上,只听‘啊’一声惨叫,黄毛手里的砖块落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痛叫着蹲在了地上,血从指缝中缓缓流了出来。只是简简单单两招,就已经彻底的让这两个黄毛青年心悦诚服了。
“奶奶的!”刘海瑞朝地上啐了一口,见两人已经没有反击的可能性了,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问蹲在地上紧抱着怀里的皮包浑身哆嗦的妇人:“大姐,你没事儿吧?”
妇人浑身哆嗦着,抬起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两个黄毛青年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惊慌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儿,大兄弟,谢谢你了。”
就在妇人抬起头来的一刹那,刘海瑞和妇人两个人同时惊呆了,原来……原来这个妇人竟然是刘海瑞前两天在纺织厂视察工作时的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马莲莲,但是这个时候,马莲莲的脸上还挂着惊惧的神色,和那天在纺织厂里见到的那个双手叉腰一脸蛮横的泼妇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两人在愣了一会儿,马莲莲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感激地说道:“刘区长,没想到是你啊,谢谢你救了我!”
刘海瑞也是感到很惊讶,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马莲莲说:“我刚下班回来,我家就在前面。”
刘海瑞笑了笑,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马莲莲刚才已经被吓到了,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也就没有推辞,让刘海瑞将自己护送回家了,短短的一段路程,马莲莲的心里却生出了一种怪怪的感觉,能让堂堂区长送自己回家,这种待遇让她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见刘海瑞也不说话,马莲莲就主动打破了沉默,笑着说道:“刘区长,我发现你和其他领导不一样。”
刘海瑞听到马莲莲的话,就笑着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马莲莲笑着说道:“以往来厂里视察的领导都差不多是四五十岁了,你比他们年轻,还有你比那些领导们好,我们的工资被拖欠了几个月了,一直没有领导愿意解决,那天以来就给我们解决了。”
刘海瑞听完马莲莲对自己的夸奖,笑着说道:“我那也不是被你们逼的走投无路了吗,我要不给你们解决的话,你们一帮女工还不拦着不让我走呀!”
听到刘海瑞的玩笑话,马莲莲不由得被逗笑了,在她印象中的大领导,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气势,但是刘海瑞给她的感觉却是很平易近人,一点当官的架子也没有,不知不觉间也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不一会儿,刘海瑞就将马莲莲送到了家,刘海瑞要走,马莲莲非要请他进屋子去喝口水再走。看着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妇人,刘海瑞心里不免有些痒痒的,索性就答应,跟着她进了堂屋坐下来,在马莲莲去倒水的时候,刘海瑞仔细的环顾了一周,见马莲莲的家庭情况也不算太好,屋子里的家具很旧,摆设也很简陋。
马莲莲见刘海瑞在四处张望着,端着一杯开水过来,就有点尴尬地笑道:“领导,家里条件不好,别笑话啊。”
“没有啊。”刘海瑞大方的笑了笑,接住水杯,抿了一口水,看着马莲莲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虽然身上的衣着很朴素,但是脖子上那条水钻项链却让她朴素中带着一丝贵气,尤其是脖子处那两个美人骨,很是性感。
随便找着话题聊了一会儿,刘海瑞不觉有些好奇,就问她:“怎么,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我男人去市里打工了,带着孩子一起去了市里,说是市里的教学质量好。”马莲莲笑着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去市里,纺织厂的效益那么差。”刘海瑞感到有些奇怪。
问起这个,马莲莲脸上的神色突然黯然了下来,低下头说道:“你不知道,我男人在市里认识了一个女人,现在都不咋回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去市里,一个人呆在家里倒也清闲。”
听到马莲莲这番话,刘海瑞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起来,看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那天在纺织厂里见到的马莲莲,双手叉腰,一脸蛮横,给人一种很泼辣的形象,但是私下里接触她,倒也觉得她并不泼辣,可能也是自己的区长身份让她泼辣不起来吧,刘海瑞这样想着,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这有啥呢。”马莲莲抬起头来笑了笑,像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海瑞借着端起水杯的功夫,悄悄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见她的脸庞白净滋润,一双柳眉像是画的一样,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外套,下面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很挺拔,一双腿修长如锥。
就在刘海瑞看得入神的时候,突然见马莲莲正用一双毛眼盯着自己,这一下子就看的刘海瑞有些浑身燥热了,鼻梁上不由自主的也浸出了汗珠,忙将目光移开了。马莲莲就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凳子很小,她的一只腿伸在后面,一只腿斜着软软的垂下来,脚尖点着地,高跟鞋半穿半露着,露出半个脚后跟,平衡着凳子。刘海瑞低着头,目光注视着那双小巧精美的皮鞋。三月的夜晚有些冷,刘海瑞坐着坐着忍不住打了个颤抖,马莲莲见状,就问道:“领导,你是不是有点冷?窗户还开着。”
马莲莲说着话,起身就去拿撑着窗户扇的木棍,这是一家城郊的农家小院,房子是前几年起的,窗户是老式的,下半台固定,上半截可以推开。马莲莲便起身就踮起双脚往上举,想把窗户关上,她的双臂往上一勾,身子就拉的细长,一截白花花的后腰就映入了刘海瑞的眼帘之中,使得刘海瑞浑身立即一个激灵,心里不由得一动,起身说道:“我帮你吧。”说着就装模作样起身过去帮她,谁知突然一阵风吹的窗户咔哒一声,吓得马莲莲一声尖叫,就倒了下来,刘海瑞忙一把扶住了她要倒下来的身子,那身子不偏不倚的就倒在了刘海瑞的怀里,刘海瑞反手搂着她有些软若无骨的身子,四目如火一样看着对方,突然一下子不容分说地就粘合在了一起,一时间整个堂屋里只剩下了鼻子的喘息声。
马莲莲是个才三十多岁的正常女人,处于如狼似虎年级的她,丈夫躲在西经市区一年半载也不回来,身边没有个男人,使得她就像是一片干涸的田地一样,很是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这个时候,被刘海瑞这样年轻力壮的男人抱在怀里,她的浑身已经筛糠一般颤栗了起来,胸前一对膨胀的大馒头已经抵在了刘海瑞的胸前,使得刘海瑞浑身已经燥热无比,两张嘴紧紧的吸在一起,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吃掉一样,此时两人的一切力气都用在了吮吸上,不知不觉,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了起来。刘海瑞的手就像是灵蛇一样滑了下去,牛仔裤的扣子太紧,急的他只在裤腰上乱抓,马莲莲主动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刘海瑞的手就迫不及待的伸了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的一片,当刘海瑞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湿漉漉的地方,马莲莲的双腿突然一下子收紧,夹住了刘海瑞的手,刘海瑞急的喘息说道:“我真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