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的爷爷看着我，好像还想听到更多，但我已经停住不说话了，乐乐的爷爷问道:“就这些吗？还听到别的没有？”

“憋气时间不够啊，乐乐说话也慢，就听到了两句，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乐乐和墓主人是什么关系，乐乐说了那是他的恩人。”

“恩人？”乐乐的爷爷重复了一遍，仰着头似乎在回忆，“乐乐什么时候有过恩人呢？我怎么不知道？”

我小声说道:“现在我们知道的太少了，还应该再多听听，也许一会儿就会真相大白了。”

乐乐的爷爷嗯了一声，说道:“你听乐乐说话，他是不是正常人？或者说他一直在装病？但医生却坚持说他的脑子不正常。”

我在听乐乐的爷爷说话时，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后我沉默了。

“刘唐，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