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那个日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吻,而且眼神看向了月茹,我当时心里咯噔一跳,着急在背后戳了她下,这娘们竟亲昵的单手环住我的脖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贝勒爷,人家到底怎么做才能还了这人情债啊?”
擦。
我着急后撤,但她就跟挂在我身上了一样,柔软的身子直接埋在我怀里,她满杯的红酒溢出,笑的特别放浪,“哈哈哈,看吓得你,脸都白了。”
我当时只顾看月茹了,她脸色很难看,已经开始收拾手机、包包准备走的意思,我着急搡开貂媛,“你让让。”
但她似乎早有准备,直接就抱住了我,喃喃自语,“贝勒爷,咱喝杯交杯酒呗。调节下气氛。”
“你干什么啊。”
我着急去掰她的手,此时月茹已经起身,我忙喊道,“月茹,月茹,你干什么。别走。”
“我还有事,你们玩吧。”
她面容冰冷,声色黯淡,当时大家都看出了端倪,但没人上前帮我,似乎都对月茹有所排斥,就连彩蝶也嚷了声,“月茹姐,门口不好打车,我用滴滴帮你叫车吧。”
咣一声闷响,门被叩上。
我这才从貂媛怀里挣脱开,追出去的时候月茹已经到了走廊尽头,我快步跑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听我解释。那个貂媛就是那样,很开放的一个大姐,我昨天没回来也是去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喝了酒就是太激动了,所以情绪上没控制住。你别想多了。她都四十岁的老女人了,我跟她怎么可能。对吧?”
月茹回身看我的时候,眼圈红红的,但我没看到一滴泪珠,过去我跟周媛好的时候,她已经把泪儿都流干了。
她顿了三四秒,突然就笑了,笑的很牵强,声音却温和了许多,“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我就是不太舒服,明早还要开会。貂媛是个好大姐,你跟她多喝几杯。到了家给我发条微信。”
之后,月茹就进了电梯,我怔在原地,想追进去解释,但发现此刻再婉转的言语也变得苍白无力了。
她的话就像韦小宝里的化骨绵掌,悠然无声却能将人置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