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女人就再次醒来,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想起这么多年的苦楚,女人双拳紧握捶打着肖士良胸膛。
“阿莲,女儿哪?”看女人的心情渐渐趋于平静,肖士良出言问道。
“哎!”女人一声长叹继续道:“一年前,一个无赖半夜经常来*扰我,后来我没留心被他闯进家门……”说到这里女人再次泣不成声。
“那无赖强奸我之后,出去喝酒打架时失手杀了人,公安局调查时找过我,几天之后,一位自称是临江市公安局局长的人来问了很多关于我的信息,后来公安局长的儿子就经常约女儿晓静出去,晓静也辞去了护士的工作,听说在市经贸局上班,半年多没回家了!”说到这里女人的神色黯然。
肖士良从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明白了事情发生的始末,想是公安局长打听到了女人的过去,猜测到晓静是我肖士良的女儿,便让自己的儿子和晓静谈起了男女朋友。
肖士良搂着不断颤栗的女人,满心愧疚的道:“阿莲,跟我回省城吧!”
“不,良哥,我是个不祥的女人,我不能再作孽了,当年要不是因为晓静重病没钱医治差点丧命,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肖菲的妈妈就不会含恨离去,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说着女人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肖士良满心的感慨,二人就这么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