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怎么说?”陆渐红问了一句安然。
安然之所以跟陆渐红提到此事,也是因为铁松岭跟陆渐红当初的关系非常融洽,现在铁松岭惹上了麻烦,作为昔日的盟友,陆渐红自然要想想办法,免得被人说他无情无义,这也是变相地替陆渐红考虑。
“现在的问题不是市里怎么说,而是上面怎么说。”安然显然也打听过一些消息,“蒋婉灵跟市政府秘书长蒋同春是亲兄妹,跟天朝老大的关系虽然不清楚,但是也非常近,所以说,现在如何定这个性,还要看上面的意思。”
陆渐红顿觉头大,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然笑了笑,陆渐红顿时反应过来,安然的能量虽然不小,但她毕竟不是政界的人,能够打听到这些消息已经不容易了,当下道:“行,我知道了。”
安然很体贴,陆渐红操劳已久,又坐了不短时间的车,现在也已经晚了,所以她并没有跟陆渐红进行衣服之间的洗涤,让陆渐红好好睡上一觉,反正三天时间呢,来“日”方长嘛。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便打了个电话给高福海。陆渐红原本想打电话给琦峰总理的,但是他自己就有点心虚,所以暂且先从高福海那边侧面了解点情况再说。
说到这件事情,高福海也是头疼无比,不过陆渐红显然并没有打算请高福海帮忙,他也帮不上忙,事情涉及到蒋家,高福海虽然是市委书记,但这条胳膊又怎么比得上蒋主席那条大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