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大开着,空调的温度也打到了二十九度,床上的席梦思也已变了形。
当狂风暴雨变得尘埃落定,郁美丽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展示着她那姣好的身躯。
“柱子,你太厉害了。”郁美丽呓语般地道,这句话无疑是让男人最觉荣耀的肯定。
焦裕柱保养得当的双手攀在了那因欢愉的余韵而仍然坚挺的胸膛之上,笑着道:“看样子,你老公没喂得饱你啊。”
郁美丽的双目有些失神:“他就是短平快,哪里比得上你啊。做你的女人真是幸福,柱子,你老婆一定美死了吧?”
在郁美丽提到焦裕柱的老婆时,焦裕柱的手掌不由猛地紧了一下,惹得郁美丽一声痛呼。
焦裕柱的老婆叫陈美珊,是重安歌舞团的台柱子,当年被焦裕柱追到手,也算是花了一番工夫。不过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婊子无义,戏子无情。陈美珊虽然也不至于无情,但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有从少女的感觉中走出来,虽然结了婚,但是还是跟不少异性有亲密的关系。
当时焦裕柱还是一个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队长,工作繁忙得很,为了这个美女老婆可谓是挖空了心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扣上一顶绿帽子,可是百密终有一疏,有一次他跨地区办案,走狗屎运,提前两天把犯人给抓了回来,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可是老婆却是给了他一个惊喜,在属于他的那张大床上,一对女干夫YIN妇被他当场给堵在了床上。
那个男的被他当场打得性功能彻底丧失,不过对自己的女人他却是一个头弹子都没弹,反而是呵护有加。陈美姗知道焦裕柱是不可能原谅她的,便提出来跟他离婚。
焦裕柱被戴了绿帽子,如果再被老婆一脚踢开,那他的头就永远也抬不起来了,所以他坚决不肯离婚,并扬言如果陈美珊再提离婚的事,他豁出这条命也要把她一家都给收拾了。
陈美珊哪经过这个场面,当下再也不敢提这事,只是没想到焦裕柱自此便再也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硬生生地把歌舞团的台柱子给憋成了黄脸婆,不得不说焦裕柱的心机之深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