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临也是手头紧,禁不住街坊诱惑,跟着去凑了几次热闹,结果,输得惨呐,欠下了几万块的债,现在借贷的天天找他催债,江临也不敢告诉家里人,这会儿碰见后樟想找他借钱…钱都是小事了,这“侦查斗狗的去向”对后樟来说可是个“任务”了!羊吩咐过他几次去往柳子巷别墅看还有没有继续,都显示再没动静了;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场子呢?
是不是还是陈妠的那帮子人,后樟真得去看看才能确认呀,于是与江临约好,说晚上把他也带去瞧瞧,哪几场下来就这大的输赢,他可不信!江临还怕他也身陷诱惑,起初说什么也不带他去,后樟保证只看不下注,还帮他还钱,遂才同意。
这一去看呀,后樟这小子对那天捉他的人可印象深刻,几张熟面孔!你说他怎么可能心安,说不告诉羊呢……
羊一听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陈妠,一点不晓得我的苦心,我还不是念你也不是俗物,沾上这样血腥龌龊事,不得减寿呀!叫你收敛,你还骗我,枉我……羊越想越气,她可是个顶级自私货,多不容易为他人着想,当然这里头肯定也脱不开怕“他的张狂”影响到她和她叔儿…羊捏着拳头,想来想去,他“不舍得除了这个偏执买卖”,她帮他除!
羊还是有心眼滴,既不想暴露自己,又不想把事闹大。遂她叫后樟呀就趁着帮江临这事儿直接去求助梅粒,她晓得小粒的脾气,必捣毁这个修罗场不可。
可你看看有趣吧,她正在像模像样教后樟怎么跟梅粒说呢,
“快,看今天切下来的冰多好!”梅粒掀帘进来,瞧又给她弄来些啥稀罕玩意儿,要抱羊出去看,
原来是他又叫人去春西湖切了多好的冰块来。
京里过去冬天比现在冷,夏天比现在热。冬天的冷直接把所有的河流都冻上了,露天不见任何地方有活水。那时凡在室外的水龙头,入冬前都要包上防冻材料,草绳捆了一道又一道,水管子捆得树那么粗。就这样,大杂院早上还需要一壶开水把冻住的水笼头浇开;至于井口的冰,滑得不敢靠前,常有人不慎落井,听着都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