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于莉和于茉姐妹俩一起来了,于莉一见苏晴就亲切地走了过去,握着她的手寒暄起来。
苏晴接了他的名片笑道:“溥哥您好,我没有名片,不过您可以通过纯良找到我。”应对非常得体,也巧妙地和溥建保持了距离。
大家都非常清楚,陆奇这趟援疆之旅属于镀金,等他回来之后必然面临提干晋升,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遇上的。
菜很快就上来了,于莉告诉陆奇,大哥让他回头过去敬个酒,陆奇表示等人家走热菜再过去,去的太早打扰人家的酒兴,对这边的客人也不礼貌。
他被老婆埋怨了一通,整天说朋友多,怎么连丈母娘看病都让人给宰了?其实这件事也怨不得他,丈母娘去医院看牙也没提前跟他打招呼,他要是知道,哪家医院不能安排?
这时候他又来朋友了,起身去招呼。
李忠道:“别跟他客气,好不容易才吃他们两口子一顿,就按最高的标准来。”
就算需要拔牙,你也得让人家好好考虑考虑,这钱赚得黑不黑心?
长兴的口腔中心也是私人承包,别说外来的病人,就算本院职工去看牙也是怨声载道,院内风评极差。
许纯良道:“你们当警察也有那么多会吗?”
溥建道:“我从京城来得,这是我的名片。”他没有贸然去跟苏晴握手,主要是考虑到人家可能会拒绝。
陆明道:“别啊,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人家医生也是就事论事,可能就需要这么处理呢。”他也清楚种植牙的价格高居不下,不但是长兴,去其他医院也是一样,真正让他郁闷得是整个治疗的过程,岳母大人都没来得及跟他们商量就被人拔掉了三颗牙。
其实大家都明白,一品居最高的标准也就是两百一位。
陆奇道:“溥哥,社会上就是有你这种想法的太多了所以才搞得我们春节加班。”
许纯良道:“我平时都在巍山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孤岛,属于被医院边缘化的那种。”
李忠道:“关上门说话啊,其实我觉得过节放点鞭炮也没啥坏处,我们小时候,满大街都是放炮的,显得热热闹闹,也没听说污染啥的,现在不放炮了,也没感到空气比过去好多少,到处静悄悄,连点年味儿都没有了。”
“去呗,身为妻子当然要支持丈夫的事业。”
溥建道:“那边维族姑娘漂亮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于莉咯咯笑了起来:“就当是对他革命意志的一场考验。”
李忠道:“革命意志坚如铁,陆奇,考验你是不是坚如铁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