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哈哈笑,喝了酒的脸孔,粉颊酡红。
“为什么老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其实你一再追问这些事项都是抽象的问题,空泛又跟实际情形不想干。你知道吗?你只要有一项,对你有感觉的女人而言;你就拥有所有一切。”
“哪一项,不会是今天晚上要表现的那一项?”他握住她的手捉挟地询问。
她没有回答,他又辩白:“我不会那么没自信,不须给我打气。”
“对一个曾经赚过那么多的人,怎可能没有信心。”
“不谈这个了。”两只手都上桌握住她。
“我想谈论一种可能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3110-/,不知说出来,你会否认为是杞人忧天?”
“有什么事不好讲?我感到已经好像整个人剖开血淋淋地呈现在你面前。几乎没有事不被追问出来。”
“有这么严重?”保罗嘻皮笑脸地:“我倒以为发掘出来还不够,后面待努力的还多着哩。”
“哪来那么多事可让你来发掘?你要谈什么事?”
“只是种预感,原先不曾仔细考虑,过了些时间,我愈来愈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去特拉豪斯有违克莉丝惯常行事的方式,她对事情的考虑与处理总较我谨慎,应不会在没有特定的理由下,或是说没有适当的承诺底情形下,陪彼特去参加他的专业会议,虽然说是顺道游览,可是终究要会见许多人的,她不是那种贪玩、不重视自己名声地位的年轻女人,不会在毫不被认可的情形下跟他公然出双入对。”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都在心内猜疑,不好向你询问。你以为事情还会发展下去?”
“我是这样想,会有形式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3110-/结果的发展。”
“在此之前,虽也发生些事情,但都像彼特告诉你的,从来没有让我们真正地考虑分开。虽然有时会想着难道就这么依着他生活下去,不时就会在脑中想着分离而去发展自己事业的打算。然而都只是偶而掠过的念头,彼此这样调适着步伐生活下来,再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都会迁就配合眼前的状态。而且养育子女底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5b6-/作与责任更使得那些想头变得不成熟及不实际。”
“我以为生活于你不该仅只于此,原先我对男女在家庭中的角色不觉得有何差异,和你来往后,看你拥有极强底企图心,可是却无可无不可底安于在家庭的琐事中,虽然不能说是不对,可是确能引发感触。”
保罗顿下来,低头把盘中的食物吃完,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喝口水后,又叙说意见:“女人在家庭里,无可逃逸地赋于的工作与职责就是准备食物及打扫、清洁等等琐碎善后工作,尤其共同生活在一起,自然被要求跟在另一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3110-/后面收拾、帮他们发挥才能或尽兴后的后勤部队。为什么要这样子划分呢?为什么要接受这样子的安排,为什么一开始接触到社会意识就有这么不平的处境或天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3110-/的工作分配,是生理区别安排成日常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5b6-/持的不同领域,即使文明演进到不以体格力气来决定个体优劣。还纯粹只是社会角色分配,当然体力与支配欲仍然作成其间的区间。”
南茜笑着不让他再说下去。
“这些工作自己可肘度时间量力而为,而且我也有佣人帮忙,一周来四个下午,她做了大部份的家事。在外面做事的难处,只有多,不会少,我不觉得有分工上的不公平,还是差异,这问题也不会是男女相处底关键问题,这方面我没有女imgsrc=/uploads/allimg/150708/1453013110-/主义的坚持。我以为即使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是得做,尤其带着孩子,更是不可省。彼特蛮配合的,在家的时候,他做的也不会少。”
顿住,又问:“你所说的承诺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