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先用铜镜照了一下渗出来的血,铜镜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接着她又用铜镜对准了撕开的伤口,终于,铜镜上隐隐的闪过了几排字,但这几排字一闪而过,都还来不及看清。
但这也说明她心里的猜测没有错,此时穆休族长这个状态不单单只是因为肩膀上的伤造成。
为了看清楚铜镜上面的字,池真真不得不再把伤口撕开一些,这看的阿朵拉心里发颤,别过脸都不忍心再看。
“怎么样?哪里不对劲?”毕卓也有些不忍看下去,又问道。
“是咬伤穆休族长的小野兽不对劲。”池真真微蹙眉说道,“这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咬伤,伤口里还有混有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毕卓急问。
“一种从某种蛇牙上挤出来的毒液。”池真真没有详细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穆休族长救回来,“毕卓,你知道哪儿有想宝花吗?”
“想宝花?”显然毕卓并不知道这种花。
这可愁了池真真:“对,想宝花,现在只有想宝花能救穆休族长。”
“我知道哪儿有。”这时,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的骆古开了口。
池真真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他居然知道。
骆古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朵花,说道:“这是想宝花的模样,南云山最湿潮的地方有。”
“好,我马上去。”说完,毕卓起身想也不想的冲出了山洞。
为了以防万一,池真真又用铜镜仔细照了一下,确定只需要‘想宝花’就行。
“骆古的配偶,我哥哥……会醒过来吗?”阿朵拉小心翼翼地问道。
池真真看她一眼,轻轻点头。
阿朵拉面色一喜,但又随即敛住喜悦的脸色,仍旧是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想到,你能开口说话,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池真真也听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要么是以为她有病,要么就是因为她高冷不理人。
那就当她高冷不理人好了,反正放眼整个土门部族,除她以外,还有谁能救穆休族长?
她有高冷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