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全市都乱了。谢卓远吩咐着所有谢氏集团的人,全部出去找景溪。他不能和景溪离婚。
因为一旦和景溪离婚了,有些将要到他手里面的东西就会全部的消失。他谢卓远断然不许自己的人生出现一点点的失误的。
陈诗轩拿着一杯上好的红酒,送到了谢卓远的手中。
“阿远,来喝一杯吧。”
“你说,那个女人会去了哪里?她刚做了流产……能跑多远?”谢卓远接过了酒杯,抚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那儿似乎还有隐隐的疼痛之感。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会晕血呢?
不过,手术室里的那几个大夫都一口咬定,说他在昏倒的时候,摔倒在了椅子上,碰到了后脑勺。而且,她们给谢卓远提供了那把椅子。椅子上面的痕迹和他后脑勺的伤迹吻合。
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景溪做了流产手术,但是,那个女医生给他提供了流产后的混合物。
那摊东西,他一看到就觉得恶心,怎么会再去详加追查呢。
“阿远,你是不是爱上景溪了?”陈诗轩嘟起了自己的嘴巴,醋意泛滥的坐在了谢卓远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