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桥中的态度居然异常地端正,并试探性地提出能不能继续友好访问,最终陆渐红决定多留一天,多一个小时也不行。
出了这样的事件,两人自然不可能再有更多的交流,不过大阪提了一个要求,问陆渐红能不能在冬京大学做一个演讲。
陆渐红心中一动,演讲?热苯青年对我国的了解很是问题,片面之极,不少人都受到了热方政府的愚弄,当然,陆渐红不能强求他们对我国有一个正确的认识,那也是无稽之谈,不过演讲倒是可以完全阐明我方的态度,这或许是一个渠道,当下便应承了下来。
沟通了这些之后,大阪提出私人宴请陆渐红吃饭,被陆渐红很不给面子的拒绝,大阪也只得离开。
大阪在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热方内阁是很有意见的,右翼分子认为就应该让zhong国的官员知道热方的仇华态度,表明他们是不可战胜的不可屈服的,也有人从国际舆论的角度考虑,有点激进了。不过当大阪汇报陆渐红将在热苯最高学院冬京大学作演讲报告时,对其举动表示了肯定,到时候由那些学生给陆渐红以迎头痛击,那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当即指示大阪与校方联系,设计一些刁难的问题。
陆渐红这边自然不能闲着,组成了一个团队操刀演讲稿,而陆渐红也在第一时间与首长和总理分别进行了联系。两位领导都在为他打气,一定要有礼有节地表现出泱泱大国的风范,并让热方清楚知道我方的态度。
夜已经深了,陆渐红还没有睡,那份演讲稿他已经看了很多遍,总觉得缺少力度,过于教条化,说服力非常不足,因此他在考虑如何进行一场精彩的演讲。
安然侧着身,没有说话,她一直在静静地看着陆渐红,从陆渐红紧紧蹙起的眉头就可以看出,他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心疼之余,安然也有一种深切的自豪感,自己的男人走上了国际舞台,虽然这只是一场在学校的演讲,但是将会得到亿万人的瞩目,这个成就已经足以令她万分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