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功成这么说,陆渐红的兴趣便来了,道:“你说说看,受到了什么冲击?”
“我看到了陆书记的博爱之心,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做责任。”曲功成又重复了一句,道,“是的,博爱与责任。”
曲功成是有感慨的,在市委宣传部任职期间,身为宣传部副部长,所做的都是歌功颂德,说句不好听的话,干的都是为人脸上搽脂抹粉的虚活,根本没有接触到生活的最底层。他知道,这天底下有穷困的人,但是他真的没想到,繁华如斯的燕华居然还有棚区,还有这么多生活在贫困线、饥饿线连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人。
陆渐红却是微微一叹:“需要帮助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功成,咱们任重而道远啊。”
京城。红墙大院内,二楼的一个房间内灯还亮着,门外立着两个英姿勃勃的年轻人,而在楼下的门外四个满脸冷酷的人正充满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飞象,当头炮,将军!”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手执着碧玉烟斗,一手将刻着“象”的棋子飞了起来。
“任老棋艺与之当年的犀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另一个老者笑着端着身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总理就不要笑话我了,与你相比,我虽然吃了一个‘车’,但也陷入了埋伏,尽管左冲右突,但是在你的大局之下,只是困兽犹斗,虽然造成了一些杀机,但最终的结果已经没有悬念了。”任老的身子向后一躺,人便陷在了沙发里。
总理向身边的服务人员看了一眼,服务人员立即退了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
总理淡淡笑道:“人生如棋。任老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