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古月进了来。汇报工作是有的,但是古月真的只是来汇报工作,不过在接到陆渐红的电话之后,有些消沉的古月感觉到,自己再这么下去就完了。作为一个市委书记,争权夺利暂且不谈,如果在自己的任期连一点实事都没有干,那真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在清江,他是没有绝对的话语权的。他也曾便装私车去纺织厂实地看过,看着那些人住在恶劣的环境里,他也是于心不忍,可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他只有借力,借助省里的力量来解决问题,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对于仕途已经看得很淡,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位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当自己退休的时候,能有那么一两件得意之事让自己去回忆,让子女后代去自豪。
“古书记,让你久等了。”骆宾王很是客气地道。
古月受宠若惊,赶紧道:“骆书记言重了,耽误骆书记的时间了。”
人就是这样,心态一旦转变,随之态度也会发生很大的转变,前几次来汇报工作,都是机械化公式化的。
骆宾王明显感觉到古月态度上的变化,微微笑了笑。
骆宾王接着道:“骆书记,我是专程向您汇报一下原清江市纺织厂地皮拍卖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