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达龇了龇牙,算是笑过了,却比哭还要难看。
孟子玉道:“领导,您都这样了,我实在笑不出来。”
陆渐红笑着道:“我怎么样了?人生没有一帆风顺,遇到点挫折就垂头丧气,愁眉苦脸,这可不是一个成功人士所具备的品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圣人,但是咱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子玉,达子,你们对我和你嫂子有没有信心?”
“有。”牛达哼了一声道,“说你们这样弄钱,我是死都不信的。妈的,给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呵呵。”陆渐红笑了笑,手一挥道,“咱们也不要缩在家里让人看笑话,走,出去玩玩,到甘岭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好玩过一次,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得很。”
看着陆渐红一马当先走了出去,牛达和孟子玉不由都很是佩服陆渐红的胸襟,孟子玉暗想,如果换了自己摊上这些狗逼事,那还不愁死啊。
“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事情肯定会查清的。”牛达安慰了安然一声,跟着陆渐红出了去。
时间已是十月下旬,日头也没有那么毒辣了,正是游山玩水的最佳时机,陆渐红似乎真的把什么都抛开了,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居然到游乐场玩了起来,其孩童心性让几人是目瞪口呆,有谁能知道,这会是省委副书记呢?
从旋转木马上下了来,陆渐红看着一脸古怪的几人,笑道:“一个个干嘛都这副神色?谁规定大人就不能玩这些?”
无语,极度无语,众人都被陆渐红打败了。
就在这时,安然忽然神色一变,指着远方道:“司相茹!”
陆渐红不由回过头去,看向身后,安然已经大步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