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镰喉头一紧,终是不再顾忌,单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柳真真小心的摆在了上面。他赤着上身,昔日精壮紧实的身体因为日日晨练没有多余的赘肉,但皮肤与肌肉已经开始显出松弛。待脱去亵裤,露出的与他神智迷糊时的勉强硬挺截然不同,怒胀粗长,丝毫不逊色与年轻男子。
他扶着自己的,分开柳真真的双腿半跪其间,对着那早已口吐花露的送了进去,顶开层层交缠的,深深埋在湿热紧致的花径里顶着里面的打转划着,却不急抽动。
柳真真就咬着指尖,感受着他的缓缓深入吻上最里面的小嘴,还在四周轻轻重重的划弄着。顾镰的动作十分温和,没有给柳真真任何不适就满满的充实了她的,适合的粗长,舒服的温度,柳真真舒服地如一只撒娇的猫咪般扭腰哼哼。
她勾住顾镰的脖子被男人搂着换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那硬硬的便戳上了,不轻不重的点着那儿,柳真真低低嗯了声被顾镰凑过来啄吻她耳後的敏感地带,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热着,顾镰感觉得到包裹着自己大家夥的甬道也在收缩蠕动着,一圈圈绞着,他把柳真真的耳珠含在嘴里朝她耳里吹起:“喜欢麽?你两张小嘴都那麽热情。”
美人儿也不说话,只是故意收了收,换来男人的闷哼和低笑:“倔强的小东西,这般都说不得麽?”他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力道和频率都张弛有度,每一次触碰得恰到好处,那种美妙到不真实的快感,带来了最惬意的,柳真真的心神都几乎飞上云天,。
顾镰看着怀里嘤咛的美人,中的小脸艳若桃李,抽搐着吸咬自己的里春潮泛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了里面。他低头吻她饱满的额,高挺的鼻子和莺莺娇啼的小嘴,一手环紧柳真真唤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细花的宽大衣袍将两人裹住後,迈开长腿走进了殿内的卧房。女人的长腿勾住了他结实的腰,整个人都挂在顾镰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的哼叫,又娇又细的鼻音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嗯,小妖精……”顾镰一时没忍住,只得让柳真真半坐在茶几上快速的上几回纾解一下,他还不想这麽快就。
“嗯,好舒服,嗯啊……”柳真真双腿打开架在顾镰的手肘处,一手扶着顾镰宽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撑着茶几,因为顾镰时轻时重的,两只动如脱兔。她有些羞涩地低头看着自己吞吐着男人的粗长,黏白莹亮的糊满了抽出来的,待捅进去时又尽数抹在了开合的口上,并一路淌到了菊眼儿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几上过瘾了的顾镰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床上。对於清醒时的顾镰来说,男女之事只该发生在床上。放下了床幔他才一面让在孙媳妇的里转着,一面去吻早就惦记上的那双饱乳。
先用手握住轻捏几下,感觉到它的弹性十足後才加重力道揉起来,看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子如白面团般任凭自己搓圆捏扁。最後才低头先含住了殷红的,舔舔那娇嫩敏感的凸起,在慢慢扩大到整只,带那两只被镀上晶莹的水色後,再用牙轻轻咬住,温柔的啃噬着,不会叫美人感觉到疼痛,只有难耐的酥痒从那里蔓延开来,最後聚拢到因为含着而无法合拢的里,柳真真如猫儿般餍足的吟叫着,腰肢款摆却动弹不得。
房内檀香微醺,半透的帐幕後面是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的闷哼低吼,女人的娇吟婉转,交织着远山寺庙的沈沈锺声,如书中缠绵的艳曲叫人脸红心跳。如待大半时辰後,顾镰才在柳真真再一次中把浓浆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两人交叠着躺在床上喘气,柳真真整个人都软若无骨地趴在顾镰的身上,偏头搁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性气息,没有年老衰败的腐朽之气,终年薰香使得他的里都透着极淡的檀香味,不论是唾液,汗水还是她吞咽过多次的都是如此。顾镰扯过锦被盖住他们依旧的下半身,一手梳理着柳真真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腰上进行按摩揉捏,替她舒缓肌肉的酸胀。